狹小的空間內是情愛散發的特殊的迷香。
“舒兒,給我。”又是一句充滿蠱惑的話。
“恩……”我給,所以正在努力跟死結奮鬥。
“你真是個小笨蛋……”他低笑著枕上了我赤裸的肩膀。
“誰說地!”我生氣了,一把將軒轅逸飛推開,就俯下身,他身體一怔,我對著他的褲帶就咬去,大不了明天賠他一根,火大了。我什麼都做地出!
可是,我發覺就在我埋臉咬他褲帶的時候,他那雙撫在我的後背地手猛然抓緊了我的肌膚,我愣了愣。這是男人的一種訊號,這種訊號通常是慾望的上升,或是達到了某種程度的快點。
忽然,我意識到了,我在咬小飛飛的褲帶,而他的褲子下面就是。。。。。
“嗷”忽然,我聽到一聲狼嚎,我咬著軒轅逸飛的褲帶側臉。難道是我心底地狼念而產生了幻聽?
“嗷”這一聲異常地清晰,天哪,看看我現在的樣子。。。。真是應景。
“主子!”忽然,房外傳來一聲低呼,我一愣,放開了軒轅逸飛的褲帶。揚起臉看他。他的眼中冒出了寒光。
“主子!”外面又是一聲。
軒轅逸飛將我攬入懷中,冷冷看向床外。僅管這之間是不知幾時飄落的床幔,可他那銳利的視線依然射穿了這道單薄地屏障:“有事明天再說。”軒轅逸飛地聲音寒冷到了極點,就連在他懷中的我,也不禁一陣戰慄。
“主子,紈羽有異動。”外面地人不怕死地繼續說。
我抱緊了小飛飛的身體,好鬱悶,點了火想走,無論身上還是嘴裡,都是小飛飛的味道,他已經成了我的一部分,我無法忘記他給我帶來的**。
“舒兒,對不起。”他抱緊了我,“讓我再抱一會。”
我不說話,他這句等同於:請讓我降降溫。
然後,他毅然放開我,離開了床,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他是一個皇帝,輕輕扯起被單,蓋上了自己微涼的身體,我好像選擇了一個事業型的男人。
“我很快回來。”他忽然闖入帳幔鎖住了我的唇,在一個纏綿而長久的吻後,他轉身離去,清涼的夜風吹盡了房內的餘溫,軒轅逸飛你這個XXOO的………有種別回來!
“嗷”又是那個熟悉的狼嚎。
我氣得下床,胡亂地穿上衣服。我,為了軒轅逸飛而不去理會那個狼嚎,沒錯,我早就聽出那是龍皇,也明明知道龍皇的出現一定是有急事。可是,我選擇了軒轅逸飛而不是龍皇,而軒轅逸飛他。
算了,畢竟是國家大事,而且一定是非常重要,因為他一開始是說明天再說,而後,才決定現在解決。不過這口氣,不出會憋出內傷。
怒氣衝衝推開門,門口是一雙綠瑩瑩的眼睛,我此刻心情極度不爽,身上熱潮未退,鬱悶啊,撓牆,哪有那麼快消火?當然,我臉上還是一本正經,這就叫假正經。我總不能在龍皇面前發騷吧。
“什麼事!”我冷冷地瞪著龍皇,他張開嘴,又是一個紙團,我鬱悶地撿起,開啟,還是後弦那幾個破爛字:“快來!救命”
丫裡個爹媽祖宗的,後弦還找我救命?回頭看看屋子,靜悄悄的房間只有帳幔在飄搖,看著那張空蕩蕩床就鬱悶,關門,懶得看。用一根髮帶將凌亂的長髮在一半的位置紮起,便飛身上了房簷。
“門口見。”我對龍皇說完,就飛躍在房簷之上。
我的輕功並不強,但不會有人管我,因為我在房簷上蹦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是跟著後弦練習,後來是好玩,估計是軒轅逸飛有所交代,才一直沒人攔阻我。
出了皇宮,龍皇已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