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喊綠襟跑了,然後我就跟著那些捉拿我的人混了出來……”我舉起繡著紅葉的袖子亂沒形象地抹著眼淚。
忽然想到,我何嘗不與如玉一般心思?在順風客棧留字、穿小二為我設計的“名副其袖”的惡俗衣裳,還不是為了這個我甚至連名字都不曉得的非少能在聽到我的名字時候回頭看我一眼?
“你倒底叫啥名字?”我束起發,泡了茶,遞給身後的人一塊小酥餅。
“我沒名字。”聲音黯然。
他是殺手,“非少爺”可能只是一個代號,而他很可能還是個孤兒。
我扭身看著他的眼,不等他開口,衝他笑道:“不如就叫紅軍好了。”
他眼中一亮,笑了。
不說話?不說話我當你同意咯?
我說:“回家?”
“好。”
白如玉問我:“他是誰?”
我說:“紅軍。”
這天晚上因病請假的如玉死也不讓我進房睡,還把我的被褥枕頭扔在門外。
小鬼們狐疑地看看緊閉著的臥房門,又看看我。
我應觀眾要求,嘆了口氣:“唉!女人吃起醋來,可真真叫人頭疼!”
七個小鬼嘰嘰歪歪地笑作一團,見我好聲好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