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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鼻子問候我爹媽,我早已過世的小姨她也不留情。到底是什麼改變了她?我越想越鬱悶。

趕到酒店已經快凌晨了。周彤正在看電視,她穿了件白色絲質睡裙,蜷著身子蝸在沙發的角落裡。看見我進門,她立刻撲到我懷裡,嘴裡嘟囔著:“季末,我一個人害怕。”我說知道知道,兩隻手擎在半空中不知往哪裡放合適,胸前立刻傳來一陣酥軟的騷動。胯下立馬起了反應。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林雅問我:“在哪?”

我不假思索地說:“在陳翰家打牌。”

“是嘛?挺有閒情雅緻啊,這麼晚了還不回來?”林雅的口氣陰陽怪氣的。

我輕輕推開周彤,說家裡鐵將軍把門,難不成我流浪街頭叫小姐哄到床上在人家的花盆裡播種啊。林雅噎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片刻電話裡傳來問候我爹媽的尖叫聲,十分刺耳。我喂喂喂幾聲,說訊號不好我這裡聽不清楚,你省點力氣罵*吧。說完,恨恨地關了手機。

周彤訝異地看著我,說季末,你變了,以前不這麼刻薄。我壞壞地笑笑,盯著她絲質睡裙裡兩座若隱若現的山峰,說你也變了,變大了,堅挺不失柔軟。周彤唰的一下滿臉通紅,說流氓。我說,唉,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她悻悻地白了我一眼,坐在沙發上低頭不語。

我點了根菸,看著眼前的周彤玉頸雪白,明眸皓齒,修長的兩腿抖動時嫋嫋娜娜,下半身某個部位不知不覺抖擻了起來。趕緊抽了口煙壓住,假裝看電視,心想這個夜晚真是*啊。我第一次對周彤實施犯罪是在我們學校外的那片麥地裡。那天晚上風清月朗,四周寂靜無聲,只能聽見彼此的喘息聲。我迫不及待地把她壓倒在麥地裡,周彤鶯聲燕語,說季末,輕點好嗎?我重重地點了點頭。正要繼續犯罪,砰的一聲被驚醒。醒來後*上溼乎乎的,我瞪著天花板,寢室燈光刺眼。看見陳翰推門而進,我火冒三丈:“你晚點尿能膀胱炎啊!”

周彤見我不說話,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我,表情很是認真地問我:“季末,你還愛我嗎?”我頓時一愣。這個問題是我每晚臨床前必須向林雅交代的功課。經過多次和林雅切磋得知,對於女人這種把智商都放在臉蛋和胸脯上的動物,不能直接說愛或者說不愛你怎麼會和你什麼什麼之類的甜言蜜語。我腦筋一轉說,要不咱到床上溝通溝通?

周彤懵了一下,說季末,敢嗎你?現在。我咧嘴一笑,心想這丫頭該不會摻著味精喝了啤酒春心氾濫吧?我說:“切,什麼敢不敢的,這幾年季哥我可是晨練一柱擎天,晚練上下俯臥,利槍銳劍,荷槍實彈,怕你不成?”話音未落,她撩開裙帶,散落秀髮,雙目緊閉,微微昂首露出雪白的玉頸。看的我心癢難耐,直嚥唾沫。我俯身吻向她的耳根,心想死就死吧,遠水救不了近火,三下兩下褪掉身上的衣物。

那年我曾淪落紅塵 第三章

《臨沂論壇》有條情感調查的帖子,樓主問多年後重逢初戀女友,你第一句話會說什麼?多數人說“好久不見”或者“現在過的好嗎”,少數人說裝作陌生人走過,有個低階下流的傢伙說日後再說。我忘記自己第一句話說的什麼了,但我記得做過什麼。

早晨醒來後,渾身痠痛,有種虛脫的感覺。記不清昨晚做了幾次,大腦有點空白。周彤還在熟睡,顯然也是縱慾過度累壞了。我走到窗前,掀開一點窗簾,陽光很是刺眼,突然有點害怕光線了。這時林雅的爸爸打來電話。我心虛了,盤算著接還是不接,又一想說不定有其他事情。

林老頭吃槍藥了,上來就是一句“又和小雅吵架了?!”我手有點發抖,低聲下氣地叫了聲爸爸,說惹您生氣了。其實不都是我的錯,我只不過想問林雅要三萬塊錢給老家蓋房子用。他不說話,我繼續辯解,說林雅的脾氣您不是不知道。老頭兒半信半疑,哐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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