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過來幫忙,把雙氧水給我。”楊光挺沉靜的叫急欲爭辯的戰友,讓他做點事轉移注意。
犧牲不能成為失敗的理由,所以長官你們即使犧牲,也要把任務完成是嗎?
楊光發現即使重來,她依然到不了靳成銳那樣的高度,時刻將國家與責任置於他物之上。
長官,你可不可以也偶爾為自己想一想?
給韓冬處理好傷口,楊光留下退燒藥讓張國等他醒來喂他吃,便去看豆豆。
豆豆在這裡的待遇很極高,有專人給它管飯,還有一間屬於自己的窩。
沒等楊光走近犬舍,豆豆便叫起來,前腿撲在鐵絲網上吠叫,連飯都不吃了。
楊光快步走到犬舍剛想喊豆豆,在看到裡面的長官,頓時像啞了一樣。
靳成銳手裡拿著半截火腿腸,火腿腸被吃掉了一半,看樣子他來有會兒了。
楊光沒理會豆豆的嗷叫,呵呵的乾笑。“長官,你怎麼在這裡?”
“來看看豆豆。”靳成銳沒什麼表情,拉著豆豆的牽引繩把它拽回來。“豆豆,快來吃飯。”
見豆豆硬生生被長官拉著後退,楊光連忙推門進去,怕豆豆一時口快咬了長官,到時長官和指導員恐怕就可以加餐了。
出乎楊光意料的,豆豆沒有反過頭咬人,而是委委屈屈的把他手上的火腿腸吃掉。
楊光意外豆豆也有服軟的時候,而且看他們之間的相處,似乎不是一兩天形成的。“長官,這些天都是你在照顧豆豆嗎?”
“嗯,豆豆需要出去熟悉環境,不然它會覺得不安。”
就像你一樣嗎?楊光不說話,想到長官遛犬的一幕。不知他花了多大的精神,才讓豆豆老實聽他的話?
靳成銳見她不說話,便抬頭看她。“怎麼不去休息?訓練還沒有結束。”
他似乎看來心情不錯,楊光大著膽子問:“長官,你是怎麼訓服豆豆的?”
“像訓服你們一樣。”
楊光:……
“沒有虐待你的犬,只是讓它知道什麼叫服從。”
“長官,我很好奇,為什麼你從不罵我們?”以前她聽蘇聯計程車兵說過,他們被訓時根本連狗都不如,用意是刺激士兵,讓他們憤怒,從而讓他們完成不可能的任務。
看她好奇一臉求知慾的模樣,靳成銳摸了摸豆豆的頭,讓它去她那邊就站了起來。“比起非體罰式辱罵,我更傾向如何更嚴厲的操練你們。”
楊光一臉兒鬱悶,望著他揚長而去的背影想:他讀的軍校,不是主張非體罰式的教育麼?怎麼回國就反著來?
陪豆豆玩了會兒,楊光回到宿舍被得知,大家都去指導員那裡了。
對這樣的強訓,指導員會不定期跟士兵談話,看他們心裡是不是壓抑了等等,不過他那些招術去對付其他人還行,對她?基本沒用。
“楊軍醫,說實話,你能留下來真的很讓我意外,你能說說是什麼使你一直堅持到現在的嗎?”朗睿自然知道她不好對付,所以問話的方式改變了,希望能從聊天的方式裡,探取到她一點真實想法。
楊光擒著嘴笑,天真無害的講:“朗指導員,當然是我想留下來,所以我就一直留下來了。”
“你不想說說原因嗎?這次的體能訓練,有些當了三四年的老兵都沒有撐下來。”
“其它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朗睿被她繞圈子也不急,像追女生那些死纏爛打的男生,不管女生怎麼給臉色,他依舊笑臉相迎。“聽說你有兩個了不起的哥哥,平時跟他們玩的多嗎?”
“指導員你要是想調查我背景,歡迎你去查,要是遇到麻煩可別怪我沒早提醒你。”楊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