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重心往後,小心翼翼地下山。
可即使這樣,他們還是被人發現了。
一顆火箭彈尾部帶著白煙“嗖”的一下打在他們後頭。頓時地震山搖,碎石傾洩,韓冬他們迅速撲倒,卻被震得從山面上滾下去。
他們和沒有生命的石頭一樣往山下滾,不時撞到頭和身體,不時滾過突出的大岩石重重的掉在下面的地上再接著滾。
韓冬手臂、肩膀,可以說混身上下都疼得不像是自己的,他極力想要控制下墜,但無論他怎麼嘗試都沒有減緩滾落的速度。
最後他們幾人快滾到那片樹林才停下,全員負傷。
劉猛虎的腳摔在一個堅硬的岩石上,發出清脆的骨折聲。
厲劍剛才想去抓住那些突出的石頭,右手掌的手套被劃破,鮮血像劃破的水管流出來。
而徐驊和宋立輝的槍不在手上。
最幸福的就是陳航和豆豆了。
豆豆跑得快,只被一些飛濺的小石子打中,陳航也是一些小差傷,最嚴重的就是臉上的劃傷。
得到幾秒的寧靜,耳鳴目眩的劉猛虎艱難的坐起來,把還擱在石頭上的腿搬下來,動了動腳趾看還能不能走路。結果讓他很沮喪,因為它動不了,所以接下來他得靠一條腿戰鬥。
厲劍手上的傷血流得歡快,把傷口裡的石沙洗了出來,但再怎麼樣都沒有傷到主血管,他從口袋裡拿出紗布,用嘴咬著把傷口纏起來。
把槍丟了的徐驊和宋立輝站起來尋找,徐驊很幸運的在離腳兩米遠的地方找到自己的槍,宋立輝的槍則在山下,掛在一顆小樹上。
韓冬一停下來就踉蹌的爬起來,蹲姿據槍警戒四周,吐掉嘴裡的灰塵和小石子便講:“進樹林!”他沒有發現敵人,那個發射火箭彈的人一定跑到別處去了。
陳航攙扶著劉猛虎,徐驊和厲劍掩護,宋立輝拿出手槍跑在前頭去拿自己的槍。
在宋立輝跑到小樹前,正要將自己的槍拿回來時,一顆子彈“倏”的打中他肩膀,讓他差點翻倒。
“八點鐘方向!”徐驊大喊。
厲劍立即抬槍,把八點鐘方向的敵人擊斃。
他們擊斃第一個,接著第二個第三便冒了出來,一下之間這裡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槍炮聲,那些頭上圍著面布的武裝分子,像是這裡正在放電影的跑來,同時他們也訓練有素,並且速度非常快。
戰狼小隊他們在上方,佔據有利位置,很顯然這些武裝分子也知道,他們前赴後繼的一半射擊一半往上攀爬,那速度和幽靈似的。
撲倒的宋立輝用腳尖把小樹勾倒,拿到自己的槍翻過身匍匐前進,靠在一顆稍大點的樹杆後,對下面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敵人開槍。
厲劍、徐驊、劉猛虎、陳航還有韓冬五人半蹲地上,不斷的瞄準射擊、瞄準射擊。他們沒有停過,將跑上來的敵人打倒。可不管他們速度有多快,槍法有多準,五個人和五六十人,這是以一對十,除非他們再生出一雙手或許可以全面抵擋,但此時他們應付不過來,讓一些武裝分子跑了上來。
武裝分子一當有了突破,就像討厭的老鼠一樣不死不休。
韓冬他們疲於應對,而且讓敵人上了山,此時他們得往小樹林裡前進,即使那裡的掩護也很薄弱,他們也要冒險一試。
在他們從槍林彈雨中跑進樹林時,跟在宋立輝身邊的豆豆炸起毛,它不斷低吼,喉嚨裡發出咆哮聲,最後它四爪一動,掀起草皮和石頭如子彈般衝下山,將一個拿槍的武裝分子撲倒,狠狠咬住他脖子。
武裝分子憤力掙扎,扔掉槍死死掐住豆豆的脖子,把它從身上打下去。
被打下去的豆豆怎麼也不鬆口,緊緊的咬住他脖子,直到他沒了動靜才鬆開,然後又像離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