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楊光完全失去興致,在長官交待來龍去脈後,專心的潛伏,等著散宴。
有政治的地方就有分爭,謝爾蓋·埃布林這個宴會沒有進行到很晚,畢竟前來參加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萬一酒後吐個真言,恐怕又是不能平靜了。
在路邊閒逛的楊光看到那個腳步虛浮,由人扶著出來的詹米少將,不動聲色的轉移了位置。
詹米少將似乎還有話要跟謝爾蓋·埃布林說,他在門口等了等,在其他人差不多都上自己的私家小車走了後才開口。
相隔有點遠,楊光聽不到他們在談什麼,不過人少則好動手,對他們是有利的。
遠遠看到謝爾蓋·埃布林點了下頭,把他送走就轉身進了大門。
詹米少將讓司機去開車,自己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走下階梯,站在路邊等。
楊光見四下無人,從樹後拿出根棍子,跑出去從後方重重打了下他頭,在他受痛轉身時一腳把他踹地上。
她動作太快,靳成銳去阻止時,她已經把人打得抱頭痛哭了。
靳成銳本來只是想來找他“友好”聊聊,半恐嚇那種,誰想女孩這麼快就動上手了。
楊光這麼打他,一半原因是想反正都是下馬威,把人打個半死看他還怎麼牛逼的起來,第二個是因為剛才謝爾蓋·亞當的氣,現在全在他身上宣洩了。
靳成銳也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暴躁,等她打得差不多才把人拉開。
多喝了點酒的詹米少將躺在地上抱頭痛苦,警衛已經在朝這邊趕來,要問話是顯然不可能了。靳成銳拉著還要踢他的女孩往後跑,甩掉警衛跑進地鐵,最後混進人山人海里,若無其事的回到酒店。
楊光打了別人一頓,心裡痛快了,和長官回到酒店關上門就狂笑不止。
靳成銳無奈,摸了摸她頭讓她去洗澡,明天有事可幹了。
而被打的詹米少將,被警衛扶上專車,回到家裡被擁人照料好,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起來時混身痠痛還恍惚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來人!”
“將軍,您有什麼事嗎?”門外一個警衛進來,恭敬的尋問。
詹米少將揉著自己的頭,指著臉上的傷兇狠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報告長官,屬下也不清楚,在我把車開出車庫時,您就已經是這樣了,不信您去問謝爾蓋副總統的人。”
聽到謝爾蓋這個姓,詹米少將忍下怒火,但不代表這事就這樣算了。他陰沉著臉叫來兩個人,讓他們把警衛帶下去好好練練才艱難的下床。
正在他準備去浴室洗漱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他低吼咆哮的喊:“有什麼事!”
“報告將軍,一位姓靳的電話,請問要幫您接進來嗎?”
姓靳的?是那個靳成銳?詹米少將想了想,又折回床邊。“接進來吧。”
“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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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光沒想到被拒絕了這麼多次,今天一個電話就讓對方同意見面了,便暗想他是不是被自己那一棍子給敲傻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能見面就好。
但是……
當楊光看到滿頭包的詹米少將,忍不住又一次笑噴。
“這位小姐,你有什麼問題嗎?”詹米少將看著憋笑的女人,語氣不善的講:“你們這樣還想和我談聯盟,少浪費我時間了,你們還是快點走吧。”
楊光咳嗽下,眼珠轉了一圈指著他身後的雕像說:“詹米少將你誤會了,我不是在笑你,我是在笑那座雕像。”
“那座雕像有什麼問題嗎?”
對他咄咄逼人的語氣,楊光笑容容的講:“它沒什麼問題,只是擺的這個方向,剛好看到葉卡捷琳娜女王的裙子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