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麼一恐嚇,貝拉克見他們都走了,沒有一個人反頭看他,內心激烈掙扎,最後他認命的跑上去。
餘光看到他跟上來,楊光哼笑了下。果然沒這膽識。
因為戰狼他們,貝拉克走了人生中最長的一次路,他們走過荒蕪人煙的馬路,就那麼一直走一直走,讓他覺得永遠都到不了盡頭。
這對他來說是項不可能完成的事,可當他遠遠的看到熟悉的城市時,差點熱淚盈眶。他很想抱住爸爸的腿,說他做了件天大的事。
現在時間還早,天還沒亮,靳成銳望著那座與蒂瓦天壤之別的城市停了下來。
“貝拉克,你要怎麼帶我們進去。”靳成銳視線一轉,謝著臉被燒傷的貝拉克。以他現在這個樣子進去,肯定會引起轟動,更別說再帶著他們。
被他鋒利的眼神一看的貝拉克,莫名的緊張起來,哆嗦的講:“我在這裡有個自己人,他會幫我們。”
“可靠?”
“絕對可靠,我救過他的命!”
看他信誓旦旦的樣,楊光他們連三成都沒信。“我想這整棟城市都在你父親的人的監控下,進去的時候最好也別讓其他人看到。”
貝拉克突然想起什麼,興奮的手舞足蹈。“我小時候常偷跑出去玩,知道條小道,那裡很少有人走,現在這個時候更加不可能有人在那裡。”
“帶路。”靳成銳有力兩字,決定下一步怎麼走。
楊光和韓冬他們相互看了眼,便跟著貝拉克走,原本抱在手裡的槍也握在手中,手指扣在板機上。
貝拉克不知道他們的變化,似還把他們當成朋友,一路上都在說他小時候的事。
“我最討厭我的後媽了,她總是對我管東管西,而且經常在我爸爸面前說我壞話。”“等我接手我爸爸的位置後,我第一槍就要打死她!”
貝拉克說到要殺他後媽時,很是稀鬆平常,似乎這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楊光聽了想:就你這樣,伊爾會讓你接班,不是碰鬼就是撞邪。
“我知道我現在還不能這麼做,雖然她很討厭,我還是要叫她媽。”貝拉克今年三十二歲,可嬌縱的性格像個十七八歲的孩子。他數落著家裡的誰誰,並惡狠犯的詛咒他們。
聽他不停說的楊光想他怎麼不口渴,要是他等下要水喝,她的才不給他。
貝拉克很神奇的一直沒有問他們要水,可能是凌晨的氣候並不高的原因吧。
在貝拉克的帶領下,戰狼走上一條羊腸小道,他們所有人都一直保持高度警惕,根本無人再聽他說話。
“我們馬上就到了,看到前面了沒有?從這條路一直走下去就可以到我家。”貝拉克還在那裡講。
注意四周的楊光突然感到有人靠近,她抬槍看到前面出現的人,見他慌忙拿起槍,搶先一步將他擊斃。
他們的槍除了劉猛虎的不能裝消暗器之外,其它的都有裝,所以楊光擊斃的這個人只是軟軟的倒下,並未發出太大聲音。
韓冬帶著徐驊迅速跑上去,把人翻過來。
“狼頭,是個民兵。”韓冬向靳成銳彙報。
靳成銳掃了眼民兵,看向貝拉克。
貝拉克一被他望著,不用他問就哆哆嗦嗦的講:“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能是他們想從這裡偷跑出去。”
“跑出去做什麼?”靳成銳緊逼的問。“這裡方圓五十里沒有人煙,他要去哪裡?”
“恩迪利有個傳統,不可以在城市裡賣淫,所以在這裡的兩公里外有個地下酒吧,專門做這檔子生意。”
“看來你知道的挺多的。”徐驊調侃的講:“不過這規定還是第一次聽,新鮮。”
“這是我們恩迪利的傳統!”貝拉克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