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儘早出發,也好儘快回來了。
何銘躺在床上,身上未著寸縷,僅用一床粗陋的薄被堪堪搭住了下身,一身猙獰的青紫痕跡。
“看來昨天果然很激烈啊,三長老和五長老一起來的感覺是不是很好?”杜情笑著問道,眼睛絲毫也不避諱地在何銘身上掃來掃去,臉上神情半是譏諷半是快意。
何銘並不願意搭理她,只管自顧自地睜著眼睛望著頭頂的粗糙紗帳發呆,想不明白自己堂堂一個何家嫡長子,怎麼就能淪為幾個老頭子的玩物?父親,母親——到現在都不來救自己嗎?
“你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倒是做給誰看?”杜情嗤笑一聲,“你以為何家還敢招惹魔域不成?沒人會來救你的。倒是你這個樣子,幾位長老看見又該心生憐惜,要好好疼愛你一番了。”
何銘眼珠子動了動,良久,才啞著嗓子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這女人,他根本不認識。但是這女人卻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家世。
杜情笑著說道:“不幹什麼,現在不能折磨到陸棧那個賤人,也只能看看你的慘狀聊作安慰了。”
陸棧!這不是上次何禹自稱要改的名字嗎!何銘想起那日在浮光宮自己無辜被打出宮殿的場景,那恨意又翻滾著狠狠湧了上來,他攥緊了被角,指節微泛青白。
如今,他竟然!竟然是在替那賤人受過嗎!
杜情不在意地看了他一眼,繼續笑道,“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陸棧那賤人很快就要落到我手上了。”
杜情說到這裡又笑了一聲,用眼角斜睨著何銘說道:“他可是你的好弟弟,你可想念他?”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我又晚更了……(>人<;)
另外,開啟最新一章的時候,有沒有感覺自己穿越了?總覺得畫風莫名詭異2333~
☆、被救
“怎麼說?”何銘動了動眼珠,看向了杜情所在的位置。
“怎麼說?”杜情得意得一笑,“本來我還想著好好磨一磨幾位長老,好讓他們冒險,在清嵐宗弟子出外找我們的時候,趁清嵐宗人手不夠,偷偷潛入把陸棧抓過來,結果……”
“結果怎麼了?!”何銘被她勾起了心思,卻又故意被吊胃口,一時間忍不住低吼了一聲。
一個拔了牙扒了皮的小東西罷了。杜情看他一眼,不願意跟他再繞圈子了。“結果他要自己來。”
杜情說完就作勢要走。何銘一驚,從床上猛然坐起,也不顧身上無處不在的痠麻疼痛,不顧薄被滑落一旁,急忙伸手拉住了她,“說清楚!”
“說清楚什麼?”杜情譏誚地一笑,“看你這個樣子,你還能報復他什麼不成?我看你挺有精神的樣子,不然讓幾位長老再來幾次?”
何禹憤恨地盯著她,目光似乎淬了毒,“你只管說清楚就是了!我要怎麼做是我的事!”
“那好……”杜情打量了一下他完全赤。裸的身體,說道:“倒是可惜了,你看起來可要比那幾個老頭子好吃。”
何銘還來不及發怒,杜情總算是說到了重點,“陸棧今日下午就會被人引到這裡來,可惜有云逸真人在旁陪伴,我們只能暗中下手。不過……總歸是要捉住這個賤人的。”
何銘目光閃了閃,一股快意摻雜著怨憤痛恨的複雜感情飛快湧上心頭,表情都扭曲了。
“我知道了。”何銘鬆開手裡緊抓著的杜情衣角,表情陰沉地又躺了回去。
廢物!杜情嫌棄地瞥了眼被抓皺的衣角,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訊息已經傳到了,以何銘對那個賤人的怨恨,他肯定會出面對付陸棧的。自己只需要看戲就好了。等雲逸真人發現他的小徒弟被害,那幾個老頭子和這個何銘正好用來平息他的怒火,而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