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上來說,趙澈這小崽子可是他將來成為太后的重要奠基石,沒有太子怎麼當太后?不當太后,他豈不是這輩子都註定了被趙禮抓的死死地?
想到在趙禮那樣一個成天坐著批奏摺的儒雅清貴樣兒,誰都想想不到那孫子一到床上那簡直就是餓鬼投胎,連啃帶咬、連捏帶揉,每次都能將老子這堂堂七尺男兒化成一汪春水,然後在他挑弄起來的春江中碧波盪漾、嬌嬌吟吟。
思及此處,陳葉青隱忍痛苦的抱頭捂臉;他真覺得自己現在連楚風館裡的小倌兒都不如,最起碼那些小倌兒雖然幹著女人的活兒,但最起碼還能站著撒尿,可老子呢?都他孃的成了蹲著撒尿的那一撥人了!
嗷!上輩子十惡不赦之人,才會在今生做了趙禮的媳婦!
趙澈用一雙很無辜、很清澈的眼睛看著母后從剛剛想要安慰他的態度,變成現在這副糾結掙扎痛苦不堪,好似十分需要他安慰的孤單女人。
所以,趙澈學著陳葉青撫摸自己頭的動作,第一次主動上前踮著腳尖伸著手臂,將肉乎乎的手掌放在陳葉青的腦殼頂上,用一副看盡滄桑的小老頭兒口氣對著陳葉青說道:“母后,別再糾結了,你想不明白某些問題,這很正常。”
陳葉青從糾結中慢慢的抬起頭,正好看見趙澈這小崽子用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十分可憐自己的看著他;一瞬間,陳葉青差點在不淡定中瘋魔了!
這是什麼情況?這小崽子的意思是哪個意思?
他這話裡的味道怎麼越品越怪呢?啥叫老子想明白某些問題這跟正常?難道說連這小屁孩都看出來老子這腦子用來欺負趙煜還算頂用,用來反抗趙禮那絕對是以卵擊石?自取其辱?
想到這裡,陳葉青在面色僵硬中抽動著嘴角;他這是被親生兒子虎摸了嗎?他這是被一個兩三歲的小崽子撫慰了心靈了嗎?
陳葉青鐵青著臉:“趙澈!”
趙澈很純潔無暇的回答:“母后!”
“把你的爪子從老子的腦殼上拿下來!”
“哦!好!”
母子倆眼神交鋒了兩三個回合後——
趙澈依然很純潔無暇:“母后,你笑一笑嘛,你這個樣子很容易將父皇送到其他女人床上的!”
‘噗!’
陳葉青覺得,他兒子的早熟絕對是遺傳上了趙禮那孫子,可兒子這張口閉口就能說出這樣隱晦旖旎的男女床上問題,百分之八十很有可能是受了老子的影響。
陳葉青很不悅的白了眼眼前這身著淺黃色太子服飾,頭上還頂著一個小小金冠的小兔崽子,看他那雙靈活性十足的眼睛,又看他那一笑就露出來的兩個小虎牙,還有那對甜死人的小酒窩,老子真他孃的想蹂躪他;死小孩,別以為你長的奶乎,就能插手老子跟你爹的床榻秘辛!
“現在來騷擾老子做什麼?”陳葉青翹起一個二郎腿,在兒子面前抖了抖,那副流氓樣兒,就差拿一根牙籤噙在嘴裡。
趙澈規規矩矩的對著陳葉青微微行禮,跟著就站的直挺挺的對著陳葉青開口說道:“母后,你有沒有覺得父皇有些奇怪?”
奇怪嗎?
當然有啊!他孃的他趙禮昨天晚上沒壓著老子玩全身運動吶!
陳葉青自然不會跟一個奶娃娃說這些,當下就腆著一張臉,裝出一副很認真的模樣問道:“怎麼奇怪了?你爹又欺負你了?”
趙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