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女子被縛住雙手吊在那裡。
女子臉上有被類似皮鞭之物抽打過的痕跡,她不知哭了多久?幾夜未眠?又被虐待了多久?眼睛中佈滿了血絲,估計縱然她還想哭,也沒有淚水能流出來了。她身上的羅裙破爛不堪,夾帶著一道道血痕,令人觸目驚心,到底是多麼大的仇恨,能令他如此對待昔日的戀人?
“金娘?”仇睿湊近牢房的鐵欄輕聲喚道。
金娘似是沒有聽到,依舊耷拉著頭,頭髮絲絲縷縷黏在臉上,顯得有些恐怖。
“金娘!我是仇睿!”
這次金如畫終於有了反應,緩緩抬起頭,可是眼神卻空洞迷茫,彷彿沒有生命一般。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樣好了,我先救你出去!”仇睿抬手欲將鐵門砸開,卻感覺牢房之中有股殺氣升騰而起。
“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有她在手你肯定會來的!哈哈!”商庭煥突然出現在金如畫身後,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樣,絲毫沒有顧及金如畫的感受。
“無恥小人!對一個柔弱的女子下手算什麼本事?你想找我直說就行了,何必如此?”仇睿火冒三丈,或許說原來還忌憚他的功力,但現在這個掌門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開始我以為她從中做了手腳,但近一個月時間的逼問,我才明白,動手腳的人不是她,而是你!”商庭煥怒不可遏的吼道,同時從懷裡掏出了一對木質的腰牌。
“果然是為了這個!到底它有什麼魔力?可以讓你的人性都泯滅了?”仇睿當時只是不想金如畫的東西落到這個偽君子之手,本想有機會還給她的,不曾想卻因為自己忙於他事而耽誤了。
“它對於你來說根本沒用,但對於我來說卻是無價之寶,有了它我就可以帶領御明宗稱霸整個修真界了。哈哈哈!”商庭煥有種勢在必得架勢,甚至癲狂的大笑起來。
“利慾薰心,你不配成為修真者。”仇睿真的很瞧不起這個名門大派的掌門人。
“配與不配由不得你來論斷!快把紫檀腰牌交出來,否則這個女人將命喪於此!”商庭煥兇相畢露,一手扯住金如畫的頭髮,另一隻手鉗住了她的玉頸,以此來要挾仇睿就範。
晚風輕拂霜雨降,愁斷情傷兩茫茫,嘆息命薄系孽緣, ;錯愛紛亂誤終身。
“不要……不要給他……”已經極度虛弱的金如畫突然出聲阻止道。
“你個瘋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如果我坐不穩掌門之位,你和你的寶貝女兒將永遠被冠上私生女的惡名。”商庭煥歇斯底里的吼道,此時在他心中除了名利之外其他都已蕩然無存了。
“放了她!這個東西對於我來說毫無價值!”仇睿從乾坤袋裡掏出腰牌,準備扔給商庭煥。
“仇睿!如果你把東西交給他,你就無法活著離開這裡了!別管我快走!帶上絡虹一起走!越遠越好……”
金如畫說著開始流淚,這也是她最後一次落淚,仇睿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如果心死了,將不會再受到任何威脅,死對於她來說,反而是種解脫。
只是一錯神的功夫,金如畫猛然用嘴咬住了商庭煥的胳膊,鮮血瞬間將他的衣服浸透,一種鑽心的痛楚傳來,商庭煥暴怒,只是輕輕轉動了一下手腕,金如畫的脖子就被扭斷, ;至死她都沒有鬆口,對著這個忘恩負義,視她生命如草芥的冷血動物,金如畫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
“死女人!竟然幫著外人!真是死有餘辜!”商庭煥憤憤不平,根本沒有注意到仇睿那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