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壺關而走,但是,張翻不可以,若真是壺關破了,還有情可原,可壺關沒破就放棄壺關……就算他是張楊的親戚,但畢竟不是親兄弟,回去之後,難保不會被治個不戰而逃的罪名,屆時,身為屬下,於則也逃不掉罪責。
還有就是,誰也不能 ;,回去後裴喜不會顛倒是非,將罪責全推到張翻的身上……在官場摸爬滾打了多年,於則太清楚官場的勾心鬥角了,尤其是這個人還是裴喜。
相比裴喜對張楊的重要,張翻則顯得可有可無,即便不全信裴喜所說,張翻也要脫一層皮。
可以說,他們的前景堪憂啊。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於將軍,你要記住,在任何時候,都要鎮定!壺關,還在我們的手中!現在本將軍我還在,慌什麼!”見於則這般模樣。張強做鎮定,罵道。
壺關守不住了,已成定局。手下倚重的大將再……張翻素來倚重的一文一武,文是劉溫,武是於則,可只有於則是忠心於他,至於劉溫……
張翻又怎會看不出劉溫已生了去意。
劉溫一走,他手下,可堪一用的。也只有於則了。
“那……”於則穩定一下情緒,黃忠的強橫對他的打擊不小,裴喜等人的突然撤兵。更讓他手足無措,這當真是破屋更遭連夜雨,漏船又遇打頭風!不過,在聽到張翻的話。卻是略顯得平靜下來。問道:“將軍,那我們以後怎麼辦?還守這壺關嗎?”
“守壺關?單憑我們手中的這區區不到一萬的兵馬,又如何守得住倍於我軍的韓非大軍強攻硬撼?倒不若賣他個人情,將壺關拱手送出。畢竟,陣前打賭,我們輸了,失信於韓非事小,若令天下人知道我張翻乃是無信之人。才是事大!”或許,伯儉他先前佈置下的後路。正好能派上用場!
“什麼?壺關不要了?”於則聞言大急,忙道:“將軍,壺關一棄,整個上黨,乃至太原,將再無險可守矣,將軍,你這是在尋死路啊!”
“上黨、太原會如何,關我等何事?”平淡的聲音,隨著劉溫的進來,傳到堂上二人的耳中。
“伯儉,你來了!”張翻忙自座位上站起身形,同於則上前,向劉溫一禮道。
“將軍,你我不必客氣!”劉溫微微一笑,看了看於則,道:“於將軍,壺關乃至於是上黨、太原,皆是韓非勢在必得之地,無論是在上黨還是太原的任何一個地方,都難免與韓非正面為敵。若戰爭開始,裴喜不冒進的話,韓非想要攻破壺關,實是萬難,可如今,裴喜等諸軍離去,只剩下了我們這一支人馬,卻是獨木難支,而將軍說得也不錯,不如就將壺關獻與韓非。”
“你是說韓非想要上黨和太原?”於則吃驚非小。
劉溫點點頭,“恐怕還不只這些,我想,他所圖的怕是整個幷州,若不然,他為何要攻打壺關?”
“這……”於則無奈的點點頭,認可了劉溫的推測,可隨即又覺得不可思議,“可是,他難道就不怕天下人指責他妄動干戈嗎?”
“這就是他為什麼扮成黑山賊的原因所在了。”說著,劉溫話聲一頓,嗤笑了一聲,道:“再者,皇權不振,表面上人人稱漢,可背地裡,哪一個不是在乎著自己的地盤,前者,劉岱殺了橋瑁奪了東郡,天下人說了什麼?背後,可不還是有袁本初的影子。這,就是亂世啊,而且,相信韓非還會有後續的手段,至少,可以名正言順的佔據幷州。”
這時,張翻在一旁說道:“伯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