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那可能是對你而言,對我來說嘛……不過,韓非卻是對王彧很感興趣,劉岱的軍中,可堪一用的,歷史上韓非的印象中,也只有王彧這麼一個人而已,至於其他的那些將佐之類,除了無名,就是一勇之夫罷了!
王彧能在此刻出來,足以令韓非對其高看一眼,當然了,並不是指他的武藝!
韓非展顏一笑,說道:“能得史將軍誇獎,想來其人有過人之處……對了,史將軍,不若你我打一賭如何?”
“啊?”史逵聞言不由得就是一愣,滿是不解的問道:“主公,欲與逵賭些什麼?”
“就賭本將軍能在一合之內,生擒王彧!你看如何?”韓非輕笑一聲,說道。
“什麼?一合之內,生……生擒王彧?”王彧瞪大了眼睛,眼中不敢相信的失聲問道。
“不錯,就是一合!怎麼樣,史將軍可敢與我一賭?”韓非滿是輕鬆的說道。難能在歷史上留下一筆的小角色,也就和史逵相當罷了,三月前,自己尚能與呂布一戰,三月後,總是不能落了面子!
大不了,出點絕招就是了!
“好!逵就同主公賭上一賭!卻不知這賭注為何?逵如今乃一落魄之人,全身上下,唯一人爾,別無長物,卻是……”史逵說到最後,臉現尷尬的神色。
“這……”
確實,這要賭什麼好呢?韓非也很是為難,微一思索,笑道:“也罷,就便宜史將軍你了,如果你輸了。就將得意的招式,教於我,這樣你看如何?”
“如此,也好!”史逵想都不想,直接點頭回道。
“公臺先生,你呢,可敢一賭?”韓非扭過頭。對陳宮問道。
“賭!賭注麼,同史將軍他一般,如何?”有的時候,好奇心會害死人,對於韓非揚言一合內生擒王彧,陳宮也是深表不信。一向從不涉賭的他,今天卻是大大的轉了性!
“公臺先生也會武藝?”韓非愣了一愣,脫口就說了一句,可話一出口,韓非就後悔了,這不是擺著看不起人麼?
這年代的文人,可不是後世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這年代講究君子六藝,雖然未必能稱得上騎馬征戰,但都可提劍殺人。自己這麼問陳宮,豈不是在說陳宮君子六藝不全?這下子可得罪人了!
史逵話快,“主公有所不知,公臺先生之武藝,當得上陣殺敵,這累月來。死在公臺先生劍下的敵軍不知繁幾。雖然先生不曾著甲,卻委實可上陣為將,甚至,不下末將。”
史逵並沒有多想什麼,只以為韓非是指上陣殺敵的本事,而不是指君子六藝中的“射”,陳宮也沒想那麼多。
韓非忙是歉意一笑。“聽史將軍這麼一說,倒是我小覷了先生,抱歉。”
“主公不知,無妨。宮更在意的是這一場賭。”陳宮呵呵一笑。
“公臺儘管看好便是!儁乂。子昭……”韓非說著,又將頭轉向了張郃、典韋他們,問道。
然而,還不待韓非說完,就見張郃、典韋他們,一個個腦袋撥拉的同撥浪鼓一般!笑話,同韓非打賭,怕是輸得傾家蕩產也贏不到一次,有了前車之鑑的眾人,哪還願意同韓非再賭?
原來,閒來無事,韓非總是琢磨出一些理由來,與眾人小賭一下,每次,怎麼看都是韓非沒有贏的希望,可每每笑到最後的,卻是韓非。
久而久之,再也沒人願意和他賭了。
看著連連搖晃腦袋的眾人,史逵、陳宮終是意識到了什麼,好象,有了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主公,不好了,劉岱那兔崽子要逃!”這時,典韋突然朝前一指,說道。
“嗯?”
韓非忙閃目光年典韋手勢看去,可不是嘛!只見對面的兗州大軍軍陣之中,劉岱正伏在馬背上,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