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本王我擔心有點少了,這樣吧,總共留下一千五百人的大軍把守城池,由你負責,而剩下的兩千五百多的大軍,由本王帶領奔襲韓非小兒的大營,本王就不信。以近四比一的兵力,還是偷襲,本王還贏不得他韓非小兒!這一次。本王定要親手摘下韓非小兒的腦袋,來祭奠本王失去的那些鐵甲車,以及段日、扶羅韓、慕容三位將軍的英靈!”步度根算是被韓非打怕了,如果不是再守下去,乃是死路一條,而訊息又是那麼的誘人。步度根絕對會將烏龜王八的戰術發揮到及至,如果糧草供應妥當。他可以守著這個小縣城過上一輩子!
不過,很顯然,現在的他,沉不住氣了,擊殺韓非啊……
“大王,此行,還請大王要小心一二,韓非小兒此人詭計多端,不可不防啊!”木扎雷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卻又說不出來,也知道這是最後的一次機會了,無論如何都要試上一試,只好向步度根囑咐說道。
“料也無妨!那個韓非小兒不是說過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木扎雷,你就等著本王將他韓非小兒的屍體帶回來吧!本王要將他剖腹摘心,將他的腦袋砸開,看他和常人有何不同之處!哈哈……”
……
“這個步度根還真是好脾氣啊,如同命根子一般的鐵甲車悉數弄丟了,竟然還能沉得住氣,老老實實的龜縮在城中,哎,任由我軍將士怎麼漫罵,就是不出來,好一個‘忍’字了得啊!大家說說看,可有什麼計策能將步度根徹底的留下?”
幾家歡喜幾家愁,相比步度根的鮮卑全軍上空醞釀的悲慘情緒,韓非大軍卻是犒賞大軍三日。三日後,大軍兵進縣城下,但是,無論韓非令將士如何罵陣,甚至連步度根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城中的步度根就是不動分毫,只氣得韓非團團轉,卻又無計可施。這一日,聚集了眾文武,韓非很是難得的發了一通脾氣,向眾人問道。
“呵呵,主公,這是步度根被主公你打怕了,再沒有膽子出來一戰,只消我軍天天前去討敵罵陣,用不得多少時日,其糧草必然匱乏,大軍產生譁變,眼前的城,不攻自破,何勞主公傷神?”郭嘉好整以暇的說道。
“可是,這要拖到什麼時候才算結束?大軍在外,糧草消耗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若不能快點結束戰爭,勞民傷財,非本太守所願也!”韓非以手輕擊著額頭,連連嘟囔道。
看到韓非的表情,眾人無不心中苦笑,這位爺,這是打閃電戰打習慣了,這出兵才兩個多月而已,就打下了幷州諾大的地盤,連匈奴的於夫羅都被玩得死死了,換成其他諸侯一打就是一兩年的戰爭,有這樣的結果,估計早就樂壞了吧!可這位爺,卻還不知足!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除非,能令大軍全力攻打縣城,依現在鮮卑人計程車氣,攻下縣城,顯然不是很難,只不過……”甘寧眉頭一皺,說道。
“不行!”還不待甘寧說完,韓非就出聲打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說道:“那樣傷亡太大,即便拿下了縣城,也不划算,以將士的性命換來的勝利,本太守不要也罷!”
“那……末將沒辦法了,現在,即便是示敵以弱,估計步度根如那受了驚訝的鳥,也不會再輕易的上當了。”甘寧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
“示敵以弱……”郭嘉聽了甘寧的話。眼前不由一亮,最中喃喃的唸叨著這四個字。
“奉孝,莫非你想到了什麼?”見郭嘉這般。韓非滿懷希望的問道。
“主公,步度根已然被主公打怕了,如此……示敵以弱的話,”郭嘉被韓非自嘟囔中喚醒,皺眉想了想,說道:“怕是要被他看破……”
“這不是廢話麼,俺老典都懂!”典韋哼哼唧唧。撇了撇嘴說道。
“字昭,且聽嘉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