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村口的形象建設當時死了周益豪不少的腦細胞,既要能起到廣告的效果,同時也要顯得檔次和內斂,不是完全的一種暴發戶的本質。周益豪最後也就只好照抄了北方古代的門牌坊的模式,只是多了其他更多的功能,村口就有接待室和會議室,預留了將來的發展出來的什麼高科技產品的位置。
看到有這麼多老人在村口迎接,周益豪也只好下車步行,再自大,可是人如果能表現一點謙虛會更有效果的。一路上和長輩或者晚輩同輩打著招呼,看著主道的兩旁,這裡似乎更像一個小縣城,而不是一個農村。有著8米寬的水泥主道,有不少的商店和產品展示櫥窗,村裡的一個臨時性質的賓館也開始營業了,周益豪有些好奇地望著不熟悉的服務員。沿著這個賓館的兩邊,周益豪還發現了不少的髮廊,她們表現的還不是很老練,動作還是有些生澀,但是還是大膽的在勾引路人眼光的女人。這個發現讓周益豪立馬興致大減,沒有理睬跟著的村幹部的介紹話語,陰著臉逛了會村莊,發現村裡的支道上還多了幾家麻將館。
“你2個跟我一起坐車,我有些累了。”周益豪以前逛完全村也要一個多小時,村裡雖然現在經過規劃,可是這個村的規模本來就大,走一圈還是很費時間的。
村幹部很沒趣地看著周益豪坐上車,這位還真的不是很好伺候的主,有些不熟悉的可能都認為周益豪表現的有些過分了,這個村的幹部現在也是很少受到這種冷落的待遇的。只是這些村幹部都是周益豪一手安排出來的,還真的不敢在周益豪面前說什麼不敬的話。
毛效力很自然地幫周益豪開著車,夏璐想上車,讓周益豪趕了下來,她也有半年多沒有回家了,還是讓她先回家,她不懂事,周益豪可不會不懂事。
“我現在也是洪陸夏村的一員了,上個月,我把戶口移了過來,還被選為副村長。”聽到表哥李守亙的這個自稱副村長讓周益豪有些想笑,沒有想到,現在還可以增加一個副村長的編制來,不知道以後會有幾個副村長。李守亙也是一直得到周益豪的信任,他人也比較會鑽營,除了幫周益豪打理娛樂公司的事情,還不忘他的政治仕途。而國內的氛圍也是最希望團結這些真正有能力會鑽營的人的,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這樣下面的人就是想生事也比較困難。周益豪還是非常佩服這個做法的,只要你有能力,有作為,就會被一網打盡,什麼政協,代表,或者直接官職相送,這樣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蚱蜢,有事也是內部矛盾,不會影響穩定。這個設計還是有著悠久歷史文明的古國的特點的,希望會一直這麼穩定下去,而讓底層的老百姓永遠自欺自己,偶,咱過的還不錯。
“那也是我的父母官了。”周益豪沒有好趣地應付了一會,如果沒有看到那些髮廊和麻將館,周益豪或許會非常高興和他開開玩笑。
“哪敢,做了副村長才知道,這裡的村幹部都是你一手控制的,而且村裡的幹部也是國家不承認的,還不是你說了算,總理只會管到鄉一級。”
“那就祝你官運亨通,生意發財。”周益豪口氣更加沒有熱心的味道,“你們還是先和我說說村裡的情況,我過了年後就要走,不會在村裡待多長時間的。”
毛效力把車開的非常慢,同時也會補充一下他知道的情況,車到了別墅院子的時候,周益豪在車裡坐了一會,調節了一下心情才下車。因為他下車前可是用非常惡狠狠的語氣對李守亙說道,“一個家好壞,我們知道肯定是家長的問題,因為家裡小孩還需要你去教育呢,你怎麼能把責任放到他們身上,同樣,一個村的好壞,是領頭人的責任,再說大了,國家好壞,其實就是那麼一些所謂的上層的精英分子的責任。說遠了,我不要你找什麼藉口,我現在在這裡說一句,如果我明天還看到村裡有不正常的髮廊,還有賭博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