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脖頸,發現竟是毫髮無傷。
原來剛才的一切竟是個可怕的夢。
剛鬆了口氣,聽見有人懶懶地問我:“做惡夢了?”
是劉錦,他還躺在我的床上,腦袋依舊枕著我的大腿。這次我很快便確定了我不是在做夢,腿部的麻痛感讓我痛苦地蹙起眉頭。
“怎麼了?”
“腿麻,麻—”
他這才恍然大悟般地坐起身來。
腿部的血液瞬間流通,卻讓我感覺自己的雙腿就好像被電擊了一般,稍微動一下就猶如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噬我的皮肉。
我將雙手撐在腰後,整個身體都朝後仰著,齜牙咧嘴的等著這陣痛苦過去。一邊心裡暗暗罵著:死劉錦,你個自私自利的傢伙,好意思壓著我的腿睡了一個晚上。
劉錦微微蹙著眉頭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感到有些內疚。
“朕幫你揉揉吧。”說完,便要將我的雙腿搬了過去。我腿上的痛麻木感原本已經消退了一些,但他的手一碰我,麻痛感似乎一下子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