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炫藍皺眉,這些日子,他也隱約聽得說這一些,但問及父親,父親卻含含糊糊地說沒有此事,由於父親的含糊態度,他就更加懷疑,此事斷然不是空穴來風,可是 ……爺爺已經過世,遺囑中根本就沒有提到被運往江南的這批翡翠毛料,這裡面,難道另有隱情?
“那時候,我還小,根本不知情!”林炫藍考慮一下,搖頭道。
“另叔應該知道一些吧?”展慕華試探性地問道。
林炫藍搖搖頭,自從爺爺死後,王香芹也跳樓自盡,林政畢竟還是愛著那個女人的,當場就有些受不了,然後,在王香芹喪事過後,他就搬了出去,在附近買了一所房子,一個人過活,至於餘下的事情,他確實弄不清楚。
“你應該知道,別的毛料就算了,那塊黃玉……”展慕華問道,“金蓮很有興趣。”
“我也很有興趣!”林炫藍陡然挑眉,看了看西門金蓮。
西門金蓮衝著他使了一個眼色,林炫藍頓時會意,含笑道,“展先生若是想知道,只管直接問就是,不用利用金蓮做藉口,女孩子是用來寵的,不是用來利用的。”
展慕華也不動怒,只是輕輕一笑,撫掌讚道:“眾人皆說,林先生溫文爾雅,但卻沒有想到,也有這言辭犀利的那麼一天。”
“溫文爾雅,也得看對何人!”林炫藍道,“一個想要我們家家破人亡的人,我犯不著表現什麼風度。”
“我可是白忙活了一場,最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一點好處也沒有撈到,你要怒,也不該怒我!”展慕華倒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
“難道我竟然要感謝你不成?”林炫藍冷笑道,“那一夜,我算是看清楚了!我爺爺一死,林家就變成一塊肥肉,誰都想要分一杯羹,我叔叔自己又不爭氣,先鬧得窩裡反了,結果,自然是便宜了外人。”
“你這個外人,不會是指金蓮吧?”展慕華瞄了西門金蓮一眼,笑道。
“你還真會挑撥離間!”西門金蓮嗤之以鼻,不把他的挑撥離間放在心上。
“我指的那個外人,是你!”林炫藍道,“我林家原本就欠著金蓮的,如今當是歸還,而你才是那個趁火打劫的人!”說著,他站了起來,輕輕地道,“金蓮,我有事先走了,晚上就不陪你去賭石玩兒了。”他還要去準備明天的珠寶展,還有公司新近的業務,都是他在管理,確實夠忙的。
“好的,你路上小心,拜拜!”西門金蓮笑道。
看著林炫藍走了出去,展慕華輕輕地嘆了口氣,隨即殷勤地給西門金蓮倒了一杯清茶,笑道:“你嚐嚐,這是今年的秋茶,口感還算不錯。”
“嗯!”西門金蓮嫣然一笑,問道,“你氣他走做什麼?”
“他是聰明人!”展慕華輕笑,“不是我氣走他,而是他在的話,我有些話,不好說!我請你吃飯,自然不是隻想和你套近乎而已。”
這一點,西門金蓮自然明白,都在,他也不會答應展慕華過來吃飯了。
“說吧,現在他走了!”西門金蓮道。
“我父親希望我娶你1”展慕華嘿嘿笑道。
西門金蓮俏臉一紅,扭過頭去,罵道:“你家老頭子腦子有毛病了?”她的條件可不夠好得讓一個豪門大族不顧一切地想要娶她進門。
“不是!”展慕華不理會她的諷刺,淡然而笑道,“你應該知道南派吧?”
“知道!”西門金蓮直截了當地道,這不是一個可以逃避的問題,這個所謂的南派,已經影響到她的正常生活,既然不能逃避,就只能勇敢地接受。
展慕華笑了笑,沉吟了片刻才道:“我也是最近才聽父親說起過,這是一個古怪之極的門派。”
“我並不瞭解南派!”西門金蓮道,或者,她可能就是南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