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與其說是修煉,倒不如說是躲避火神眼線。”
她毫不避諱的凝視玄琴的眸子,“他們二人的身份,想必你已知曉了吧!”
玄琴點了點頭,那段記憶殘缺,那一段影像已深深印在他腦海裡,無法揮散而去。
冰語已離去,玄琴幾人卻還坐在那裡,十年未見,十年的話太多,已不是徹夜長談的問題。
桌上擺了一些酒菜,酒不是什麼特別好的酒,但也足以下口,這個地方永遠別指望醇香美釀。
傲月族本就質樸之極。
玄琴開了一壺酒,給兩人緩緩倒上,也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一直聽著兩人十年來的遭遇。
兩人講的每一個細節都足以驚心動魄,尤其是那百萬裡的追擊,讓玄琴極為揪心。
這些年來,看來他們也受了不少苦。
“老大!你怎麼不談談你的遭遇?”青虎喝了一杯酒,他也想知道玄琴這十年來是如何過的。
玄琴還沒有開口,百里情替他道:“他沉睡了十年,十年後我才從來到了這裡。”
“沉睡了十年?”蕭月面露不解之色,能傷玄琴的人很少很少。
玄琴點了點頭,淺啜了一口酒水後,將自己所經歷的也都講了一遍,聽的兩人一陣驚心動魄。
十年的時間能忘卻很多事情,十年的時間豈非正如一把殺人的刀?
“這把刀”無論多麼鋒利,卻也斬不斷他們間兄弟情,這世間最深最感人的無非就是情。
酒一杯一杯倒,喝酒的人也一杯一杯喝,看的兩人女人直搖頭,也為這場兄弟情感慨不已。
夜更黑,月更圓,人的心彷彿也跟著變“圓”了。
玄琴三人躺在草地上,望著今晚的格外明亮的圓月,心中思緒已萬千。
“我本以為咱們三兄弟再也不會見面。”蕭月自嘲道:“那個時候我跟青虎真的是痛苦。”
他仰著頭,喝了一口酒,道:“兩個人來到這陌生的地方,不被別人待見,還好被冰語郡主收留。”
玄琴一邊聽著,一邊喝著酒,一邊凝視已變得更圓的明月。
明月更圓,人心是不是也變得更圓?
玄琴忽然道:“也不知道千凡他們怎樣了,那一場大戰他們又能否活下來。”
“吉人自有天相。”蕭月道。“我這個小舅子都活的那麼精彩,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但願如此!”
青虎忽然開口,道:“老大,咱們三啥時候才能回去?”
玄琴苦笑,“我也想回去,可是也得需要機緣啊!”
青虎鬱悶道:“我早就想離開這裡了,可是卻沒什麼辦法。”
玄琴忽然道:“傲月族對你怎麼樣?”
“還行!”青虎忽然笑了起來,“那老頭貌似十分重視我們,所以對我們還算客氣。”
“那就好!”
這時,明月下忽然走來了一個人,一個看起來十分糟糕的老頭。
他糟糕到看起來絕不像個活人,而像是剛從墳墓裡爬出來的一樣,一張臉已蒼老之極,沒有了多少血肉。
他揹著雙手,腳步卻顯得極為輕快,走的也很穩,跟他的蒼老八竿子都打不著。
這個老頭看起來雖然很老,氣息卻如汪洋般渾厚,給人的感覺極為強盛,並不顯老。
老頭老遠就微笑著道:“年輕人,歡迎你來到我傲月族。”
“前輩客氣了!”玄琴淡然一笑,人也站了起來。
“應當的,你不必多禮。”
老頭上下打量著玄琴,點頭讚歎道:“年輕人了不得,已達神階極限,想必不日就要邁入了神王之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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