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許洲天便沒帶簡笙回家,在路上隨意找的一家餐廳解決的晚餐。
天漸漸黑了下來,黃昏的殘陽好像一絕,將天邊染成濃墨重彩。
許洲天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側過臉,目光投到副駕駛上人。
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她睡著了,此時安靜地靠在座椅靠背上,身上蓋著一塊他給的小毯,雙眼閉著,睫毛纖長。
那張臉過於精緻,像個睡美人。
人好像總有軟肋,也有抵抗不了的東西。
他抵抗不了的。
應該就是她。
昨天之前,他們還像兩條平行線,互不往來。
過了這兩三年,他也以為再面對她,他能掌握雲淡風輕的技能。
可但凡她主動一點,他心裡的銅牆鐵壁都被擊得粉碎。
“囂囂……”
忽聽見副駕駛上的人,輕哼出一聲。
許洲天微滯,還以為是她醒了,目光投過去,人卻還在熟睡。
前方是紅綠燈,許洲天停了下來。
等待的期間,他湊近簡笙的臉,“喊我什麼?”
他聲音很輕,知道她聽不見。
簡笙卻沒再出聲了,輕輕吧唧了下嘴,繼續睡著。
許洲天喉嚨發著癢,吻了口她的唇。
到達凱瑞私人精神病院時,天已經黑盡。
簡笙被許洲天喊醒。
“到了嗎?”簡笙醒來。
“嗯。”
簡笙正準備低頭解安全帶,一道杜衡香靠近,許洲天手臂伸了過來,好像要幫她解。
“我自己來吧……”簡笙眼睫輕輕顫了下。
許洲天道:“看在你睡著了也在喊我名字的份上。”
語調懶了分,“我管系,也管解。”
“……?”
簡笙抬頭。
視線對上,許洲天略抬了下眉稍。
“有嗎……”簡笙問。
“有。”
他低頭貼近,耳尖被他咬住,“而且喊的小名。”
“……”
“你可能……是聽……”
“錯了”這兩個字還沒蹦出口,下巴被許洲天掰住,他直接吻到了她唇上。
他親起人來,總是帶著一種強勢感,欲氣也重,簡笙面板敏感地冒出小疙瘩,也過渡成紅色,漸漸感覺到他舌尖探進,想從她嘴裡找到什麼一般,帶著耐心從齒縫掃到別處。
狹窄的空間裡,只有微小的吮吸聲打破靜謐,偶爾聽見一些女孩的輕哼。
簡笙身體軟了下來,輕輕捏著他的衣角,後背陷在駕駛位的靠墊裡,膝蓋上的小毯子好像滑落了下去。
他終於停了下來,微微貼著她耳肉,聲音渾濁:“做夢都在喊我。”
“你是有多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