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他就死在北方孤狼的槍下,在我面前。”
聽到熟悉的名字,葉辛越身上的熱度一點一點抽離,她感覺到他離開,迎上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氣:“我原諒你。”聲音,是在顫的。
“呵呵……”言厲低笑,可是眸底沒有任何笑意,那一絲一縷的恨攥住她的目光,讓她分毫都移不開,“原諒我?憑什麼?你,可比我髒多了……”
忽然眼前一陣風掠過,葉辛越便被言厲壓在了身下,他唇邊揚著一抹殘忍的笑意,是葉辛越從未見過的。她僵住身子,因為這個危險的姿勢:“小厲哥,你什麼……”話音未落,她的目光已經滯住,她的手被上了冰冷的手銬,猶如她此刻涼透的心。
言厲沉默不語地用手銬把她的手銬住,再繞到床柱子上,以手臂為圈套在柱子上。
猶在記憶中的姿勢,葉辛越猛地閉上眼睛,聲音已經忍不住顫抖:“小厲哥,住手……”
言厲頓住,在葉辛越燃起一絲僥倖的時候,身上一涼,衣物撕扯到的疼痛和空氣中的撕拉聲讓她接近尖叫地喊出聲:“小厲哥!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住手!”
他一把捂住她的嘴,笑道:“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一具被享用過那麼多次的身體,吃起來是什麼樣的感覺。”
在她幾近絕望的目光中,言厲解掉綁在腰間的睡袍,近乎強硬地把葉辛越的雙腿開啟,欺身而上。
“小厲哥,你不要相信薛皇玄!我是被他……”
強#暴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葉辛越只覺得下面似乎正在被一把利劍貫穿,熟悉而恐懼的感覺瞬間佈滿全身,她痛苦地喊出聲,再也說不出話來。冷汗冒出,被他如炬的慾望撕扯出一陣錐心的疼痛。
“不要說話,更不要說那個名字。”言厲的眼神在他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狠狠劃過一絲痛楚,“你只要吸緊我……像現在這樣……”
他是一直那麼憐惜她,每一次只要她緊蹙眉頭,說不要,他都忍住,就怕自己傷了她。
好像每一次都是如此,他一再為這個女人妥協,每一次,每一次。
但是換來的是什麼?是她緊緻卻已經沒有了任何阻礙的身體……是欺騙,是背叛,是痛……皆因這個女人而起。
“小厲哥……你寧願信他,也不信我……”她的心底湧起一陣類似於絕望的痛苦,他,寧願相信自己是在那個人的身下承歡,也不願相信她是痛苦地被動接受……
笨蛋……為什麼不信,為什麼不聽她解釋……
“我誰也不信,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你的身體……我在見到他的那天就問過你,我說如果你要瞞我,就不要讓我發現……為什麼那個時候不告訴我?為什麼要讓我在別人的嘴裡知道,知道你早就是他的人,而我頂多算個後者……”
言厲還記得,薛皇玄當時看著自己的眼神,是帶著多少的諷刺,和得意。
……
“她從十四歲那年就是我的人,她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是我的。”
“她的身體是由我改變的,她如今的成熟與嫵媚都是我賜予她的,你認為,你有資格和我爭?”
“她是不是不讓你碰她?”
……
他的憤怒和無力,頓時捕捉他全身。
彷彿是要認證自己所說的話,葉辛越根本來不及再掙扎,言厲已經用接近殘忍的速度動了起來。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我如今會告訴自己你還是個處女。”言厲只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被身下的這個女人撕裂開來,她的緊窄狠狠箍住他的僨張,讓他寸步難行,讓他逼著自己殘忍。
“不是……你聽我說……不是你聽到的那樣……”葉辛越身體冰冷,她雙手緊緊抓住被褥,試圖減輕心底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