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真的嚶都嚶不出來了。
那一頭,舞池酷熱。
言厲的手勁大得驚人,葉辛越被他的手鎖住腰骨,覺得呼吸都困難,那裡疼的彷彿要被折斷。
但是即使如此她依然動作著,唇上他的舌探進來毫無節制地吞噬,她的身體依然和他一起扭動著,臀部左右輕搖,在空中劃出一道誘人的曲線。她甚至會伸出角落,綁著黑色十寸高跟鞋的腳如毒蛇般美麗而危險地蔓上,看得周圍覬覦已久的男人不能移開視線。
第七章
她動,言厲則更火,吸吮著她的舌根像是要把她的舌弄斷,隨即他引領她出來,再導進口中慢慢啃咬。
“喜歡?嗯?”一個時間長的近乎缺氧的吻後,葉辛越氣喘吁吁,他卻依然呼吸都不絮亂,相反還挑起聲線,話語邪魅。
“喜歡……極了。”葉辛越平復心跳,俯在他的耳邊,傾吐氣息。
頓時按在她臀部的手緊了緊,周圍是所有人的尖叫,但是兩人卻彷彿聽不到,那一刻,他的眼睛只有她,她亦是如此。
呵,五年了,真的能改變一個人那麼多。
那時候他離開的時候不過是一個連身體都玩不起的少年,但是如今貼身一舞,葉辛越就知道,如今的他不僅能夠玩弄女人的身心,而且還能佔據主導,運籌帷幄。
葉辛越眯著眼,打量著這旖旎燈光下的男人,他刀刻般堅毅的臉上出了一身薄汗,性感不可方物,有著純男人的氣息。但是能夠與她熱吻卻連手下的心跳都沒有快一分的男人,要不就是他不行,要不就是……他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底!
忽然發現自己很不喜歡這個假設,葉辛越忽然狠狠一抬頭,吮上了他性感的喉結,忽然用力一啃,言厲昂起頭低吟一聲,隨即把她橫抱而起。
周圍的人在起鬨,言厲卻視而不見,猶如王者般抱著懷中洋洋得意的女人離開了舞池。
“那個女人要慘了。”同樣身為男人,坐在包廂裡面的一群男人都能清楚看見言厲眼底一閃而過的火光。陸續有人來到包廂,被經過請示後進來坐下,不一會兒VIP包廂就坐滿了男人。
但是這裡並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不說身世,他們一群都是和鄭氏一起玩到大,共同打拼過的公認最有價值的黃金單身漢。
鄭凜敘聽到白陌狸幸災樂禍的笑聲,手指慵懶地輕撫杯沿,有女人緩緩坐在他的身旁,卻不敢輕易靠近,只是在他的酒快要沒有的時候笑著倒上一杯,再順道用酥胸磨蹭他的手臂,挑逗意味明顯。
有一種男人如鄭凜敘,強大地能讓所有的人都不敢逾矩。
“我賭五百萬,老五十分鐘後會帶著那個女人進來。”鄭凜敘微笑,可是那笑卻帶著太多的深不可測。
“不會那麼遜吧!我賭五百萬他會上去包房!”燕文大笑,跟了五百萬。
“喂!二少,三少,你們怎麼不賭啊?”紀若白是一向不參加他們幼稚的賭局的,所以周圍的人都把目光落在詹遇宸和蕭桓身上。
“那還用說,咱們是肯定跟大哥的,大哥說多少我們照跟。”詹遇宸方才正在沙發上享受著美女用嘴唇獻酒,美女用唇銜著一塊冰塊送到他的嘴裡,他笑著含住,並卷著女人的舌頭與冰塊一起在自己嘴裡嬉戲。聞言他放開已經半癱軟的女人,有一絲水流下唇邊,他大笑著用舌頭舔去,吞吐著冰塊,大著舌頭道。
之後隨即有一群人跟著下注,有說言厲上去開房間的,當然也有一些跟著鄭凜敘的。
鄭凜敘在看見白陌狸下了對方的碼時眼底帶了笑意:“陌狸,我和你加註,如果你輸了,就讓我們和你家那個單家小丫頭告告你的狀,怎樣?”
話一出,周圍的人都用一種“你好毒”的眼神看著鄭凜敘。
白陌狸家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