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那邊也去了人。”
木犀一聽,嘟囔道:“這一晚上人心惶惶的,這時叫人過去,莫不是又出了什麼事大?”
花溪放下碗,“管他出了什麼事,過去看了不就知道了。翠茗,過來給我梳頭。木犀,你去叫白蘭來,跟我一道去。”
白蘭回來了,朝花溪點了點頭。花溪才稍稍放下點心,翠茗幫她收拾妥當後,她便帶著白蘭出了大門。
到了門口,一打眼,兩排站了兩隊侍衛。一頂軟轎子停在門口不遠處,除了抬轎的婆子,另外還有四個侍衛候著。
一個婆子迎上來,給花溪行禮,“郡主安康我們家王妃派奴婢來請郡主到曉緣居,昨夜府裡出了事,王妃怕有刺客混進內院,萬一傷了郡主的千金之體,她無法給信王爺交待,所以特地命人護送郡主過去。”
花溪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走吧,莫讓王妃久等了。”
婆子小心翼翼地看著花溪的臉色,生怕她會誤會王妃的意思而遷怒自己,見她雖然冷淡,但並未遷怒自己,頓時放下心來,“是,是,郡主請上轎”
行了一刻,花溪到了曉緣居。
怡真、泰王、薄野宗啟、樂依、菲力和歐陽錚、尹承禮等人都到了,卻不見志都王妃。
花溪給其他幾人見了禮,在怡真身邊坐下。
怡真小聲問道:“昨夜的事……你知道了嗎?”
花溪的唇瓣動了動,“嗯,早上有人來報過了,具體的事情還不清楚……”
花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杯子時側頭瞄了眼怡真,用極低的聲音問道:“志都王妃尋咱們來有何事?”
“哪裡是王妃尋咱們?”怡真揚揚下巴,朝上首看了一眼,回頭道,“你沒瞧見,宗啟在上首坐著……”
花溪輕嗯了一聲,目光掃了一眼對面,掠過歐陽錚時,兩人只相視一眼,便默契地錯開了目光。
薄野宗啟見人到齊了,站起來,拱手揖禮道:“今早請大家過來,主要是給幾位貴客致歉。昨夜園中出了事,我表妹她遭遇不測,不幸身故……虞恆公子昏迷,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加上王妃心力憔悴,這會兒身體不適,所以園中沒個主事的人,王妃就把園中的事情暫且交給了我料理。事急從權,昨夜出了事,宗啟擔憂諸位安全,所以後半夜下令給各院加派了人手,宗啟在這裡還請諸位諒解”
尹元燁搭腔道:“三王子還請節哀順變。您是為了我們諸位的安危著想,我們自當理解。”
其他人也同聲附和。
薄野宗啟忙道:“多謝各位體諒”
坐在旁邊的樂依問道:“不知虞恆公子情況如何了?”
薄野宗啟回道:“謝二王子關心虞恆性命無礙,是昨夜調香時中了香毒,所以才會昏迷。”
“那荀柔姑娘又是因何身故的?”
薄野宗啟不禁嘆道:“此事說來蹊蹺,他兩人昨夜並不在一處。表妹的死因還未查明……院中的大夫不敢確認,我已派人連夜回京,請御醫和刑部的府仵作前來,今日下晌就能到了。”
“既然三王子有事,那我等也不必在此處久留了。”菲力朝薄野宗啟說了一聲。
“這……”薄野宗啟有些猶豫。
怡真見狀,輕輕皺了皺眉,開口道:“宗啟,這是咱們西月的事,就不必勞煩幾位客人也留在此處了。志都王府和荀府很快會派人過來。你暫且負責此地的事務等他們來人接手。你還是先派人送諸位客人迴天都吧?”
宗啟忙道:“姑母說的極是。這事咱們的家事,我一會兒便派人護送泰王、二王子、四王子和兩位世子迴天都。”
菲力轉過頭詢問樂依說:“哥,咱們今日和花溪一起迴天都吧?”
話音剛落,那邊薄野宗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