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面容冷峻、膚色似雪,一動不動地靜靜站在那裡,潔淨的沒有任何一點塵埃的白色衣袍卻像是帶著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把他和周圍完全地隔絕了開來。讓人那麼的不敢靠近。
“天痕道友說的不錯。我有幸見到那人離去時的情景,那個情景讓我想到了一個傳說中的神通。”接白衣男子話的是最後的那名男子,此人白麵微須,雙眸皎若寒星,氣度雍容,隱隱給人一種壓迫感。
“哦?宸道友可否具體說說?”聶君禮連忙問道,而其他人也都望向了宸,顯然這裡面除了宸見到了林越溪離去時的虹光。其他人都並未見到。
“那是一道虹光。”宸的解釋很簡單,但是其他人在經過最初的疑惑之後。繼而似乎就明白了什麼,但是卻沒有人開口說出來。
最後還是宸說了出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神通很有可能就是化虹之術。”
其他四人雖然已經隱隱猜到這個神通,但是此時聽宸直接說出來,依然為之動容,就算是生性冷漠的司天痕也是微皺眉頭,身體微微晃動。
“可是不是相傳這化虹之術只有陸壓道君會使用嗎?難道那人是陸壓道君?”依潼道。
而說著,依潼望向另一名女子,其他三名男子也是,全部將目光落在最後的這名女子身上。
這名女子身著身著白地青花的長褂,頭上梳的是墮馬髻,高聳而側墮,一對明亮的眸子顧盼間給人一種冷豔的驚覺。身姿修長曼妙,玉體輕舒,修長的美腿輕展,露出一段凝脂般的肌膚,讓人看的魄為之蕩,魂為之消。
面對四人的目光,她淡淡道:“不會是師傅他老人家。”
得到女子的回答,四人鬆了一口氣,不過聶君禮卻依然不放心問道:“子衿道友,你確定不會是陸壓道君嗎?”
靳子衿堅定地點點頭道:“我確定,如果是師傅他老人家的話,不可能會被我們所感應到,更何況師傅他也不可能會在這個位面。”
見她如此肯定,聶君禮等人也確信了。畢竟他們也知道靳子衿雖然算不上陸壓道君的真正弟子,但是靳子衿卻又確實得到過陸壓道君的點撥,而且所修之法還是陸壓道君親傳的《太陽真經》,同時也跟隨過陸壓道君一段時間。既然她能夠確定不是陸壓道君,那必然就不會是了。
“可是既然如此,此人怎麼會化虹之術呢?難道他與子衿姐姐一樣曾受過陸壓道君的點撥,或者乾脆就是陸壓道君的嫡傳弟子?”依潼道。
靳子衿卻是搖頭道:“我不知道那人使用的是否是化虹之術,不過我能夠確定他絕非師傅他老人家的嫡傳弟子,最多也是與我一樣得到師傅的點撥。”
“嗯?怎麼說?”聶君禮疑惑道。
靳子衿嘆了一口氣,道:“因為師傅這一脈不可能有傳承,這是天道對師傅的限制。”
此言一出,四人再次動容。天道居然會單獨對一個人進行限制,可見被限制的人得有多恐怖。雖說他們知道作為天地第一散人得陸壓道君是天地間有數的強者,但是卻想不到他會強橫如斯,以至於天道都對他進行限制。
“咳咳……我們討論的主題不是陸壓道君,還是迴歸原題吧。”良久之後,聶君禮乾咳一聲道。
“嗯。”宸點點頭,“雖說那人不可能是陸壓道君的嫡傳弟子,並且就算那人施展的神通也非化虹之術,不過我想恐怕那人的實力在我等之上,而今的地球位面為何會有此等人物,要知道以我們幾人天仙的修為如今都不能夠隨意離開五仙島,否則的話,就會引起天道的責難,而那人卻能夠隨意遊走於世外,總不能說那人不在天道之內吧?”
宸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