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金色籌碼從眾人腦袋上飛過去,極其圓滑的拋物線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裴沉木一抬手,剛好接住。 而另一端,籌碼出自望舒之手。 望舒朝著裴沉木做了個飛吻的動作:“帥哥,賠償。” “收到了。”裴沉木淡定的收下。 手放到兜裡摩擦了一下掌心,剛剛接住籌碼的位置火辣辣的,看似輕飄飄的籌碼砸在掌心,留下一個淺淺的痕跡。 扶光、望舒兩人並肩走了過來。 望舒單手搭在美女荷官的肩膀上:“小姑娘陪大家玩兒的不盡興,由我們兄妹陪大家玩玩。” 美女荷官趕緊起身。 扶光雙手插兜,展現自己的四十五度完美視角:“這桌子太小了,我們換個桌子。” 另一邊,兔女郎們忙碌起來,中間的賭桌全部搬開,挪來了一張比剛剛的賭桌大一倍的新桌子過來。 莫辭樂帶上自己的籌碼,在賭桌坐下。 扶光、望舒在對面坐下。 望舒身子往前傾,一隻手搭在頸側:“剛剛的遊戲我和扶光看了一下,太簡單了,想必各位也沒玩盡興,我們換一個。” “換什麼?”莫辭樂問。 “骰子,紙牌,羅盤,公平起見,你選一個吧。”望舒話雖然是對莫辭樂說的,但是眼神卻總是時不時的瞥向裴沉木。 有試煉者小聲議論。 “還是選骰子吧,她骰子玩的這麼厲害。” “就是,還是骰子吧。” 莫辭樂的思緒在腦中轉了幾圈,說:“客隨主便,你說吧,我都行。” 正常人都會想選骰子,因為剛剛贏了。 可保不齊對方就是故意舉例想讓莫辭樂選骰子。 畢竟,剛剛贏是耍了點小手段。 這點兒微末伎倆,可對付不了扶光、望舒。 另一方面,就是故意擾亂莫辭樂的思緒。 就像是剪刀石頭布一樣,要猜對方到底出什麼,還要想自己該出什麼。 非常常見的心理戰術。 看似把選擇權交給對方,實際上是為了干擾對方。 扶光說:“正好有個新玩意兒,大家一起玩玩吧。” “啪啪啪——” 望舒拍了幾下手,一群兔女郎有序的把東西送上了賭桌。 “我先說遊戲規則。”扶光起身拿起桌面上的一個正方形東西。 外觀看著跟抽獎箱一樣,除了正面,其他地方都是黑底,正面透明,手伸進去能摸,除了抽的那個人,其他人都能看清裡面的情況。 “雙人遊戲,一人在抽題位,一人在奪取位。 抽題位的人抽取題目,奪取位去搶抽到的東西,搶到了就算贏。” 放下抽題箱,扶光又拿起一沓三厘米厚度的卡牌示意:“這是題目,上面的內容全部是節日。” 卡牌正反面都是一模一樣的,一個陰暗建築物圖案。 扶光從側邊開啟,裡面才是名字。 而做示範的,是春節。 扶光展示給莫辭樂看:“所有的節日只有一張,節約時間,就不一一開啟看了,反正抽過的題目不會放回去,如果有重複,不用再比,算我輸。” 不少試煉者都躍躍欲試,畢竟這不是什麼特別複雜的遊戲。 比如抽到春節,隊友去搶煙花爆竹,搶到就算贏。 完全是看搶東西的隊友實力怎麼樣。 “就這樣?”莫辭樂心知不可能這麼簡單,再次問。 “不不不。”扶光把卡牌全部放進抽題箱裡:“抽題的人還需要在紙上寫下與節日對應的東西,當然,為了公平起見,只要是和節日相關的,都算數。” 意思就是: 比如抽到端午節,抽題人可以寫粽子,也可以寫龍舟,只要是這個節日的習俗,都算正確。 “遊戲過程中,所有人不能交流,交流的人算出局。”扶光補充了一句。 “對了,這個遊戲,不能下注,需要兩個人一起參加。沒有參加的遊客,移步二樓觀看。” 所謂的二樓,就是入口處向左右走的小平臺。 原本以為是裝飾,原來是這個用途。 “陸隨安。” 莫辭樂把詭異屋的陸隨安叫了出來。 場面安靜了十幾秒,不少試煉者選擇離開,去二樓看。 裴沉木沒有厲害的詭異,決定不饞和這場遊戲。 宋問玄和程又一也隨之離開。 最後留下的,只有莫辭樂陸隨安和扶光望舒。 望舒失望的說:“沒人玩啊,其實人多更有趣。” 扶光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