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優雅,不似他,他是冰冷傲慢。
男人看著她,溼了的頭髮狼狽的貼在面頰,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溼透,將她迷人的曲線展露出來。
抬腿,離開。
男人似乎不死心,駕著車跟在他的身後。
終於,她的委屈在這一刻全部發洩出來。
她站定,看著車內優雅成熟的男人,大叫,“為什麼要跟著我?”
明明是句很正常的話,她卻流了滿臉的淚。
為什麼該跟著的人不來,不該跟著的卻要來。
她的委屈,她的心痛,在漫天的雨裡說出來。
“上車。”薄唇吐出兩個字,看著這樣的她,忽然覺得很面熟。
“不上,你以為你是誰啊?”寧靜第一次對著一個陌生人發著這樣的情緒。
而男人始終都沒有下車,優雅的坐在駕駛位,敞開的車窗,零星的雨滴滴入車內,那麼好的車,他竟一點也不嫌棄。
“不要忘了你還欠我的車錢?”男人看著他,薄唇再次勾起。
寧靜有些想笑,你誰啊,神經病。
只是,卻在下一瞬,認出了他。
寧靜著實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她以為早上兩人的相遇只是普通的陌生人釋出的友善,沒想到世界那麼小,卻居然又遇見。
他一如早上那般,而她則狼狽的像落湯雞。
開著這麼好的車,居然還在意那麼點車錢,寧靜笑他的小氣。
他似乎看懂了她的神情,開口,“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從來不會要。”
相對無語,他說的很有道理,是她欠的,而且當時信誓旦旦的說要還。
就這樣吧,在這樣的雨天,她不想一個人,有個人陪著也不錯。
於是,寧靜再次坐進了蘭博基尼的副駕駛位置。
渾身溼透,雨滴順著褲腳滴落在他豪華的車廂內,寧靜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挪著腳,只是,越挪越多,便不再動,免得溼了更多的地方。
剛才淋了雨,這會有點冷,寧靜打了個噴嚏,男人體貼的將空調調高。
男人駕著車,像來時一樣,專注的盯著前方。
“這次要去哪裡?”他問。
“隨便。”她答。
他俊逸的眉峰擰在一起,隨便,那是什麼地方。
“其實,幸福應該要靠自己爭取。”好久好,男人忽然開口,他已做過簡單的調查,知道她是葉致遠的妻子,而那個女人不知道是誰。所以自覺以為是小三。
外面的雨還在下,而且很大,寧靜望著散落在車窗戶上的雨滴,輕嘆著,“那要是不愛呢?”
“不愛,那就離開吧。”男人優雅的開口,修長的雙手攥著方向盤,漂亮的拐著彎。
不愛,那就離開吧。
寧靜在心裡唸了這一句話,早上她來的時候,是抱著多大的勇氣來挽回的,這會只覺得自己像個笑話般。
她的愛,在他的眼裡,分文不值。
他吻著那個女人,卻連一個目光都未曾給她。
何其可悲!
不愛,那就離開吧。
是吧,他不愛她,那麼她走,留給他們個清淨。
有些累,因為淋雨,腦袋開始暈乎乎的,不一會兒,寧靜靠在座椅上,睡了過去。
男人一直在開車,他一向做事認真,一件事就是一件事,從來不用一個精力去做兩件事,那樣只怕兩件都做不好。
等車子停下的時候,男人才發現,她已睡熟。
這裡是碼頭,一望無際的大海,也許心情會變好。
他本想帶她來散散心,哪知道她竟然睡著了。
於是,車子再次啟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