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說道,“你這愚蠢的幕僚,沒打過仗帶過兵,就別胡說八道!惹得老子不高興,剁了你舌頭!”
馬臉醜男頓時噤若寒蟬。
但這是似乎唯一的可能性了,伊瓦爾心想。
緊接著,伊瓦爾又問道:“有沒有抓獲俘虜?”
“沒有,敵人……來去如風,實在是抓不住。”巴爾德小聲說道。
這就過分了!伊瓦爾罵道:“他媽的,五千人規模的戰鬥,你竟然連一個俘虜都沒抓?這麼說來,是不是敵人也沒有傷亡?”
“可能是有的,只是還未發現。”巴爾德小聲說。
“也許是哪匹馬瘸腿了,或者哪個高原人有點擦傷什麼的,呵!呸!”範達爾一臉鄙夷的啐了口唾沫。
伊瓦爾說道:“沒有俘虜,那戰報總該有吧?拿上來!”
“是!”
於是水蛇巴爾德拿了戰報來,伊瓦爾一看戰報,眉頭皺地更緊了。他用手背拍著那羊皮紙,說道:“荒唐!這寫得什麼東西?重寫!”
巴爾德連忙俯身行禮,說:“確確實實是這樣啊,大人!”
也不怪伊瓦爾生氣,就看那戰報前幾行寫道:
敵軍從八方襲來,攻勢如火,紀律嚴明,迅速撕開我軍防線,切入防線缺口。
軍隊均為騎兵,一人一馬,手持火把火槍。迅速穿插,放火,互相配合掩護,以速度拉扯我軍兵力。我軍屢次嘗試還擊,卻未能取得戰果。敵人騎兵“油滑至極”,很少正面交戰,他們用特殊的訊號彈和密語交流,進退有度。
其間未能發現敵人指揮官,無法確定是誰在領兵……
伊瓦爾怒道:“打了一場仗,連敵人的將領在哪都不知道?你這廢物飯桶,酒肉蛆蟲!我對你的處罰還是太輕了。”
巴爾德又惱又怕,臉色扭曲,聲嘶力竭的喊道:“確實是這樣啊!”
“難道他們沒有軍旗、號角、戰鼓,或者穿顯眼衣服的人?”
“沒有,都沒有!他們悄無聲息的來了,沒有將領,各自為戰!”
“若是敵人各自為戰,你又怎麼會吃敗仗?”
“我不知道啊!明明是一群散兵,可我就是拿他們沒轍!”巴爾德說到這裡已經破罐破摔了,他把頭盔摘下來狠狠丟在地上,說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伊瓦爾!事實就是這樣,就是我無能,行了吧?操你媽的,你弄死我!弄死我!”
“拖下去,關進禁閉室,關他一晚上,讓他冷靜冷靜。”伊瓦爾擺了擺手,守衛便將那發瘋的將領帶下去了。
這仗打得,呵!
晚上,伊瓦爾親自去視察營地,看著滿地狼藉,他面如死灰,他實在是難以接受:巴爾德的防務他親自視察過,並沒有什麼漏洞。周圍的土地他也偵查過,並沒有伏兵。我做了這麼多,為什麼糧草還是被燒了?
敵人夜晚偷襲,不可怕。
可怕的是,明知道敵人要偷襲,我卻還是防不住啊!
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
此時,牧民高地,稜堡要塞——
李奧瑞克與鐵獅正在用水晶球交流,偦慣例的作報告。
李奧瑞克重點看了一下鐵獅火燒敵人糧倉這一段,看完之後,他也發出了先前伊瓦爾的疑問,說:“我素知宰相用兵如神,但沒想到神到這個程度,不瞞你說,本王在戰術指揮上面的造詣遠不及你,有許多地方需要你為我解答。”
“陛下日理萬機,要親自打仗、要健體習武、要外交、要治國、要顧家、要讀書、要冥想、要修行魔法……諸多事宜要您操心。而臣僅需練兵打仗,專一而精,難免勝您幾分。”
李奧瑞克微笑起來,說道:“鐵獅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