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敵人對手。”
李奧瑞克點了點頭，說：“打過牌嗎？”
“我軍中嚴禁賭博，耍錢打牌者斬小指。”他肅然說道。
“治軍嚴格是好事——不過，我不是要和你談論治軍的，我是問你，知道規則嗎？”
“知道。”他說。
“拿馬兒牌來說，虎牌能管獅牌，獅牌也能管虎牌，先出的輸，後出的贏。”
“是。”
“魚人戰也是如此。”李奧瑞克說道，“海戰的時候，魚人在海中潛伏，彼此都在暗處，互不可見。然而一旦一方暴露於淺海，另一方就會從暗中發起突襲。魚人因為身體構造緣故，上浮速度大於下潛，暴露之後就難以隱藏，會成為另一方魚人的活靶子。因此，海戰的時候，兩方魚人就如同手中的王牌，輕易不會示人——而真正左右戰局的，也不是他們。”
迪卡亞問道：“不是魚人？那是什麼？”
“你再想想，開啟思路！”李奧瑞克鼓勵他多思考，這種憨批將領書其實沒少讀，但思考能力往往不行。
“難道是糧草？”
“沾點邊了，不過，海上糧草固然重要，但以我個人的意見，也不能在宏觀上左右戰局，再想想？”
“難道是我的決心？”他瞪大眼睛，一拍胸脯說道：“我欲死……”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決心了！嗯，決心也很重要，但我說的仍不是這個。”李奧瑞克決定不再賣關子了，他開口說道：“這左右海戰勝利的，不是別的，而是生產力。”
“生產力？”聽到這個陌生的詞語，迪卡亞露出了疑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