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械庫裡邊搞出來的,當初就是專門為小體型兵種設計的東西。比如說什麼短刀、匕首、勾爪、腕刃、柺子槍、刺劍等等。地精們拿到手上就倍感驚訝,就覺得那東西異常的順手,彷彿是生來就屬於自己一樣。
“這些可好了!我也不怕那些狗雜種了!”那個瘦小的地精揮舞著受傷的刺客短劍,一邊戳空氣一邊“咻咻咻!”的配音,彷彿自己是個遊俠。
此時又有一個地精喊道:“還有手弩?天吶,這可都是管制品,羅摩斯塔你怎麼弄來的?”
羅摩斯塔笑了起來,說:“從我一個好朋友手裡買來的。”
“你的朋友可真多!”
一個老地精驚呼道:“羅摩斯塔!你要發起政變,是嗎?”
羅摩斯塔側目,道:“不然這些東西難道是拿來過家家的?”
“不行,政變失敗了是要被殺頭的!”
“那我們成功不就行了?政變若是成功,還意味著你們能獲得麵包、牛肉、美酒還有車馬,甚至是自己的船!”
老人擔憂的說道:“你知道總督的軍隊有多少人嗎?憲兵隊、海軍和別動隊加起來有十萬之多!算上商會的傭兵就更多了。城市裡駐紮了將近一萬人,我們一鬧事,這些傢伙就會立刻趕來!”
“難道我們人就少嗎?兄弟們,我的人已經在到處分發武器了,不出意外的話,我能立刻動員三萬人!隨後還能動員更多。城裡的守軍只有一萬,我們的人數是他們的三倍,又有武器,怕什麼呢?”
老人問道:“那若是海軍們增援回來呢?”
羅摩斯塔說道:“等增援趕回來的時候,總督府就已經易主!總督都死了,海軍還有什麼用?若是他們強行登陸,我們就用岸防炮對付他們,沒有人比海軍更瞭解這些大炮的可怕。”
老人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後他惶恐至極的說道:“荒唐,糊塗,瘋狂!你們肯定不是對手!我,我不和你們摻和,我,我不趟這個渾水!我還想多活幾年呢!”他說著往門外走去。
“懦夫!”年輕的地精罵道,“沒骨頭的孬種,斷脊樑的老狗!”
其他地精也紛紛罵這個老傢伙。
“隨你怎麼說!”老人不理他,“反正我不和你們一起,我怕死!”
有他這種想法的人估計不在少數,羅摩斯塔很清楚地精們的心思,他望向黑暗中那些表情麻木的地精勞工們,他知道,這些人都有自己的算盤。有的人是乾柴,一點就著,有的人卻是牆頭草,誰贏他們幫誰。
但羅摩斯塔不鄙視他們,因為趨利避害是人之常情,每個人都要難處。何況他早就悟透了:如果指望著地精們的“高尚道德”,那什麼事情都辦不成。
革命不是靠正義的口號和動情的呼喊就能完成的,需要計謀、勇氣、流血、犧牲。正是有了這樣的覺悟,羅摩斯塔才能一次次從深淵中爬起來,並一次次的向黑暗發起反攻。
“我知道你們有些人心中尚有恐懼,但是,追隨我的不光是你們!那些猶豫不前、畏首畏尾的人,你們大可躲在後面,我現在不會把你們怎麼樣。但是!當暴風雨來臨的時候,誰也無法倖免!我希望你們能夠站在正確的一方上。”
他接著說道:“你們記住,總督府裡有一座木製的‘公平塔’,‘公平塔’上面有一個巨大的天平。”
“當我攻入總督府的時候,我會放一把火!屆時公平塔就會化身革命的火炬,那罪惡的天平也會在烈火中融化!”
“到那時候你們必須作出正確的選擇,不然可就晚了。”
說完這話他就轉身出門去了。
一個年輕的地精追出來,說:“羅摩斯塔,你別走!你要是走了,誰來帶領我們起義呢?我……”他看了一眼後面的地精勞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