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幾步;清月又覺得不對勁;轉念一想;她是來醫院看她老爸;要走的話憑什麼她走?想著;又回頭走到墨和旁邊;直接將寒吳政忽略掉;“墨和;走吧;不是要去包紮傷口嗎?”
一聲鈴音清悅的響動起來。
清月才走開幾步;寒吳政的話便從身後傳來;語氣裡滿是戲虐;“林清月;碩打電話給我;你說要不要接通呢?”
“寒吳政;我發現你怎麼變得這麼八婆!”清月沒忍住;腳下的步頓住;回頭瞪向寒吳政;心底的火氣騰騰的往上湧。現在這個寒吳政;真的變得跟前世那個寒吳政有些不同;前世;她和寒吳政僅僅只是合不來;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寒吳政根本就是刻意的找茬。
寒吳政看了眼清月滿眼的憤怒;笑了笑;手下的動作沒有片刻的遲疑;下一秒;手機的螢幕便被接通;寒吳政率先打了聲招呼;“碩;你現在是在機場了麼?”
清月愣了下;耐下脾氣靜靜的聽著。
墨和見清月這樣;也只好在旁邊待著等清月;流血不止的傷口處此時被涼風吹得有些發麻;整條手臂都快有種麻痺的感覺。
“政;發生什麼事了?”寒碩皺眉;聽著寒吳政語氣中與往常有些不一樣的調;便敏銳的察覺到寒吳政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寒吳政冷聲笑了下;沉默了幾秒;抬眼對視上清月視線;戲虐的說道;“我看見你女人跟其他男人有曖。昧;你打算怎麼做?”
“什麼?清月麼?”
“碩;聽你這話中的意思;難道希望是你以前那個女人;楊琳麼?”寒吳政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冷冽了幾分;語氣裡帶上了一絲怨恨。
“我相信清月;她不會背叛我的。”
寒吳政瞪大眼睛;情緒不受控制的暴躁起來;幾乎是咆哮著咒罵起來;“還相信林清月那女人?寒碩;你是不是發瘋了!”
清月站在原地;深深的看了眼寒吳政捏在手中的手機;心底有一股暖流劃過。緩過神才發現;墨和站在一邊;手臂上的傷口血液早已凝固;臉色卻蒼白的沒有血色;不知道是被風吹得;還是因為失血過多造成的。
看到這樣脆弱的墨和;清月有些不忍;上前推攘著墨和往前走;“你是不是傻了;醫院就在面前;你幹嘛不先進去包紮一下?”
“我怕因此失去追求你的權利。”墨和頓住腳步;回頭看清月;扯了扯嘴;露出一抹很勉強的笑容。
“廢話真多;快點走吧。”清月聽得想抬起腳;狠狠的踹墨和一腳。都什麼時候了;這傢伙還記得談情說愛的;真是本性難移。
進了醫院;陪著墨和包紮了好半天傷口;等清月以為可以擺脫墨和去見老爸林清的時候;墨和這傢伙又跟塊賴皮貼一樣;死纏爛打的要跟著她去病房看看。
反正腳長在墨和身上;醫院就這麼大;墨和要是死皮賴臉額跟她身後走;清月也沒有辦法去控制他;權衡利弊;清月選擇下策;直接無視墨和這個人。管墨和怎麼跟;就當他是空氣好了;他受得了就隨便他好了。
病房內
清月跟專門請來負責照顧她爸爸的阿姨閒聊了幾句。便收回視線看向老爸林清;躺了幾個月病床的林清;身上已經有多處開始腐爛起來;那是因為久沒動彈導致的。幸好有這個阿姨照料著;老爸林清身上的衛生都能得到及時清理。
墨和有幾回接了清月跟阿姨的談話的下句;說了幾回;發現都被清月直接無視掉;或者被很快的轉移話題;這樣重複了幾回;墨和便識趣的尋了張椅;安靜的坐在那裡等著清月跟阿姨閒聊完。
a市機場
寒碩結束通話電話;很快的便接到一通電話;是德蘭公司最高層領導打來的。通話的主要內容是;再過一個月;一項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