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那裡都可以,為什麼偏要來元辰空這裡,送上門任由別人宰害,這簡直就是瘋了。
五指在袖子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心中怨怒,但是另一面卻相當明白,這毒煙的解藥只有華風大陸有,同時華風大陸又是最近的地方,要救她的命,除了來這裡,還能來哪裡?
這個冥夜,這個混蛋。
面上平靜無波,心中卻已經旋起滔天巨浪。
“他在哪裡?”幕星定定的看著元辰空。
元辰空回視著幕星,居然也相當乾脆:“從南海到本王的皇都,最快也要一個月,你認為每日給你運功逼毒,在晝夜兼程趕過來的人,還能有多大的本事?”
心中嘎達一聲,幕星面色一下就緊了。
元辰空回頭,慢條斯理的放下手中的熱茶,緩緩的道:“好大的膽子,一個人抱著你敢直闖我華風皇宮,當我華風與那韓昭一般無用,可任人來去自如,哼,東海海王,他太高估他自己了。”
淡淡的話,讓幕星的指尖幾乎要刺入掌心中去。
沒有說話,幕星只是定定的看著元辰空,她在等他接下來的話。
“你,我救,不需要任何條件,他,我不會救。”慢悠悠的話,卻一字一句撞進了幕星的心間,你,救,他,不救。
身形微微的顫動,這話的意思,冥夜,……
直闖華風皇宮,華風這麼多年來不顯山不露水,但是看元辰空如斯自信,這華風王宮是好闖的,就算是完好無損的冥夜,說不定都不好受,還不說一路為她耗盡真氣的冥夜,他還有幾分功夫。
這個人,這個人……
幕星幾乎可以想象,單槍匹馬抱著她闖入宮門的冥夜,是多麼的義無反顧,幾乎可以看見,冥夜在眾多的侍衛困攻中,真氣耗盡,卻依舊邪魅之極的笑容,幾乎可以凝聽見,元辰空最後出現,救她卻不救他。
指尖深深的陷入了掌心,鮮紅的血絲一點一點順著拳頭滴落在地面。
這個人明知道來華風大陸又什麼結果,他還是來了,只是為她,為她。
幕星沒有說話,但是那神情已經冷的如冰,眼卻以紅的似血。
“還想知道什麼,我全告訴你,對於一個已經過去的東海海王,我不會有絲毫言辭吝嗇。”元辰空揹負著雙手看著幕星,很大方。
若其他人定然要說一聲此乃真君子,明知此舉會在幕星胸中,烙印下那人永遠不滅的痕跡,卻依然一絲保留都沒有。但是元辰空卻知道,幕星遲早會知道,與其從其他地方知道,不如他親自告訴。
“他的”“葬地,在那裡?”冰冷之極卻壓抑之極。
“沒有,東海海王不會死在我華風,這一點,舞月,你應該很明白。”元辰空看著血紅了眼的幕星。
東海海王若死在華風,東海與華風瞬間對上,那他此時西要對南海,東要對東海,他華風在厲害,也難以一敵二,所以,這樣的訊息,他絕對不會讓它有絲毫的漏洞傳出去。
“滴答,滴答。”鮮紅的血珠滴落在幕星的腳邊,絲絲殷紅襯著腳下的青磚,陰森森的。
元辰空見此上前一步,沉聲道:“他冥夜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我對你的心思絕不會比他少一絲半點,你要與他合作滅韓昭,這不過是小事,我一樣能夠幫你,要滅韓昭不過覆手之間而已。”
他元辰空不笨,幕星這麼高傲的人,不是會做女奴的人,除非強迫,而後還能在一起,那麼只有協議或者聯手,否則,依幕星的性子,早已經揮刀相向,你死我活。
沒有回答,只有壓抑之極的寂靜。
“不用懷疑,舞月,那年你來我華風為冰家開闢商場,那渭河邊上縱馬高歌,肆意談笑,一眾男子皆不及遠以,那身豪邁,那腔豪情,那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