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先前在拳臺上隔得遠,看不清模樣,現在近在咫尺,眾人發現這女孩金髮藍眼,雪肌花貌,容顏清豔,神態嬌弱,倒是個小美人胚子。尤其是雙眼明澈靈動,美眸流轉時格外吸引人。
宋槐正好離那女孩最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心裡暗想:“她長得倒也不錯,就是年齡小了些。若是再長几歲,皮炎肯定要撲過去大叫‘美女’了。”想著皮炎很久沒有做出那般笑呵呵傻乎乎的“愛美之狀”,他突的一慟,知道她心傷至深,怕是再也回不去從前的無憂時光了。這樣心痛著,他便有些出神。
他這邊盯著人家女孩的時間稍長,豬豬那廂就覺察到了。冷哼一聲後,豬豬拽著女伴就往前走,嘴裡嚷著:“快些走啦,我餓死了!”其他人衝那棠衣笑笑,便朝街角走去。
“喂,喂……”棠衣叫喚著,跟在眾人後面不願走,“你們,你們就把我一個女孩子留在這裡啊?若是再有惡人,我可怎麼辦呢?爸爸媽媽都死了……我,我一個人不知道該怎麼辦呢……”說到傷心處,棠衣抽搭搭的哭了起來,好個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
“你跟著我們會有危險的。”宋槐老老實實的告誡她,“還是不要跟著我們為好。你沒有其他親屬家人了嗎?”
棠衣見有人搭腔,美目一亮,緊趕幾步湊到宋槐身邊,拽著他的胳膊哀聲道:“我還有個表叔在鄰國做城主,但現在兵荒馬亂的,我一個人不敢去那麼遠……好哥哥,你就幫幫我,帶我離開這裡吧!要不然,我很快又會被人抓去殺掉的……”
“這個……”宋槐抬起頭,為難的看看其他人。皮炎等人都似笑非笑的看著,只有豬豬瞥到他那被棠衣緊拉著的右臂,咬牙切齒的瞪了他幾眼。
越加心腸最軟,一個不忍心就做主收留了這位棠衣小姐,說好將她送到下個能使用傳送陣或飛艇的城市。後來的事實證明,愛哭擅哭的女孩都不是好惹的,越加一時的同情心讓他在接下來一段時間裡頭大如鬥,煩惱不堪,極度後悔自己的“婦人之仁”。
……
帶著那個年方十五的城主之女、貴族千金去飽餐一頓後,那“小女子”更是死纏著眾人不放,一口一個“好哥哥、大姐姐”叫著,別提多熱乎了。
對那四個女生,棠衣的嘴巴很甜,笑容很炫。她本就長得像洋娃娃,加上時不時露出些嬌憨習氣,很是惹人喜愛。別看她年紀小,察言觀色、借勢造勢、甜言蜜語、恭維吹捧,這些貴族子弟最擅長的本事倒真是拿手,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皮炎、花花和毛毛球哄得笑逐顏開。只有豬豬對她早就一肚子意見,不怎麼理睬她。
而越加和宋槐這兩位男士,棠衣喜歡黏在他們身邊,以仰慕的眼光看著他們。雖然眾人都多少有些改妝,但越加的亮眼姿容是怎麼都遮蓋不住的。從飯店開始,棠衣便扯著越加說個沒完,從年紀到家世,從三圍到愛好,極八卦的打聽個不停。那般情狀,皮炎真懷疑她是雷斯帝國的索菲亞公主附身。至於宋槐,棠衣似乎吃準了他臉皮薄、人老實,一點兒都不懼他,反而格外喜歡打趣他、使喚他。豬豬在一邊冷眼看著,越看越氣,後來索性離得遠遠的,眼不見為淨。只有撒魯,小女孩很有眼色的不去招惹。大陸第一殺手的冷麵孔只有對著皮炎時才柔和些,一般人連望他一眼都不敢。
棠衣嬉鬧著,給隊伍中增添了不少輕鬆和歡樂的氣氛。其實她並不如表面上看來那樣天真無邪、不通世事。皮炎等人在地下拳市鬧得翻天覆地,她看準了這行人的實力高強,便死命貼上來,一邊故意拉近關係,一邊盤算應該怎麼利用他們來幫自己。撒魯冷冷盯了棠衣一眼,並不多說什麼。只要她沒生出惡毒心思來,撒魯便不會多事。棠衣倒沒害人之心,只是小女孩家家的,又身逢亂世,凡事總是多為自己考慮罷了。
和這行人相處了一天,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