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有些口不擇言,話語間帶上了難得一聞的粗魯字眼。
“嘿嘿,你怎麼能說她是母豬呢?那謝楨算是什麼?公豬嗎?”精豆笑得肩頭直顫,“再說了,母豬也沒她那般能生!”
“你閉嘴!你敢這麼說嗩吶?”劉盈立馬掉轉槍口,將滿腔怒火悉數噴射到精豆身上,“謝楨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你連他也調笑?”
“我,我,我這不是順著你的話……”精豆十分委屈,“你剛剛說嗩吶是母豬的……”
“我沒說!”劉盈更加火大,“是你說的!”
“你,你……”精豆被劉盈斬釘截鐵的耍賴給鬧懵了,“你怎麼不承認……”
“哼,我還沒找你算帳呢!”劉盈又換了話題,“你今天送來的那封信……大有問題!”
屋外偷聽的兩人這才知道劉盈發火的真正原因是什麼。搞了半天,她是不滿精豆的情書,正好又看到嗩吶的產假申請,這才完全爆發的。
“什,什麼問題……”屋內的精豆心中有如小鼓狂敲,叮叮咚咚亂響不停。
“哼,你自己讀來聽聽……”
精豆捧起自己早上剛剛送來的情書,充滿深情的朗誦起來——
“哪個少男不鍾情,哪個少女不懷春?
我們正是年少時,在這個特殊的多夢季節,男女之間自然產生朦朧而美好的情感,我也不例外。自從第一次見到你的倩影,我就深深被你吸引。你的英姿颯爽,你的特立獨行,都讓我為之迷醉。我在此斗膽向你表白:我喜歡你!
如果說你是那溫暖的太陽,那我就是卑微的小草,沒有陽光無法生存!如果說你是皎潔的月亮,那我就是忠實的月耀石,只在你的照耀下發光!不論前路是佈滿鮮花還是充滿荊棘,我都願與你終身相伴,行影不離……
我的表白你能接受嗎?假如你預設,我定會倍感欣喜!如果我的表白會給你帶來困擾,我將默默的承受你的譴責,我知道,那是我的錯。
時間在流,我的心在靜靜守侯著你的訊息……”
情書在精豆抑揚頓挫的聲韻中結束,豬豬憋笑憋得難過,只能捂著嘴,發出“吭哧吭哧”的怪聲。皮炎聽著這封情書,總覺得有些耳熟。
“沒有問題啊……”精豆疑惑的放下那張精緻的信箋,“沒有錯字,也沒有標點錯誤……”
“你,你……”劉盈死死盯著他,突然大喝一聲,“你別以為拿一封很久以前的情書就能瞞騙過我的眼睛!這信的內容明明和你第一次送我的那信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皮炎這才恍然,怪不得聽起來耳熟呢!那不就是當年精豆第一次表白時央求自己送給劉盈的那份情書嗎?只是……皮炎偷笑起來:當年的劉盈看了就丟掉,還口口聲聲說“無聊”,沒想到其實她記得這麼清楚,看起來她還是很在乎精豆的情書嘛!
“我,我……”精豆哪料到自己抄情書抄成了同份,一時間面紅耳赤。但過得片刻,他微微抬頭,卻意外的發現劉盈的臉比他更紅。
“公主,你怎麼了?”精豆很是遲鈍的問,“怎麼臉這麼紅?”
“沒什麼!”劉盈停了停,又是一聲大喝,“無恥的偷聽者,還不給我滾出來!”
“哈哈,劉盈,你就別為難精豆了。”豬豬從藏身處出來,大搖大擺的走到屋內,“看他一片痴心,寫的情書都快堆滿一屋子了,你就趕緊從了他吧!”
“哼!別胡說。”劉盈似乎瞬間恢復了她固有的冰冷神態,“嗩吶又請產假了,你最近要多分擔一些情報部的事務。”
“好。”豬豬賊兮兮的笑著,“嗩吶太能生了。結婚才三年多,就生了二十多個寶寶,現在又懷上了,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唉,誰叫她有那樣的魔寵呢?”劉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