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小雅明明是和我對視了一眼的,但是怎麼會沒有反應呢?難道說她這次暈倒後意外的好了?還是說我剛才看錯了?不行,這件事我得查清楚。
“來人。”流沙墨向門口喊道。
只見一個青衣奴才推門而入:“主子,有何吩咐?”
“把花不雲給我找來。”
“是!”
花不雲也是流沙墨手下的一位大夫,只是他是學藥學的,雖然不及葉無歸那麼醫術精湛,但在看病方面並不輸於葉無歸。
不一會兒,花不雲便來了。
“主子有何吩咐?”只見一男子出現在流沙墨的書房內。該男子身著一身淡粉色的衣服,衣服如其名字——花不雲。
“你隨我來。”流沙墨起身便領花不雲來到了陸小雅待著的房間。
‘吱——’的一聲,陸小雅的房門便被推開了。
流沙墨走近陸小雅見其閉著眼睛,一位她已經睡著了,便對花不雲輕聲道:“替她診脈。”流沙墨便坐在陸小雅的床邊。
陸小雅一聽,只感覺來者不善,剛才葉無歸明明已經為自己診過脈了,難道說流沙墨已經懷疑到葉無歸的身上了?我不能讓流沙墨知道我已經好了。
就在花不雲的手剛要碰到陸小雅的手時,陸小雅便以一種無意識的狀態放到了胸前,就像是熟睡之人無意識的動作。
流沙墨見狀便伸手去拿陸小雅的手,陸小雅感覺自己的手被另一隻手觸碰,便以一種迷茫的眼神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當她看見流沙墨的眼睛時,眼中便突然燃氣了一團火似的,反而把流沙墨的手抓緊了,陸小雅用內功逼著自己的身體微微出汗。表現出了與上一次一樣的特徵。
流沙墨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陸小雅的手一拉便撲倒在陸小雅的身上,陸小雅雙眼火熱的看著流沙墨的眼睛,雙臂勾著他的脖子,便火熱的吻起了他的嘴唇。
流沙墨大驚,趕忙推開了陸小雅的懷抱,陸小雅的眼神卻依舊火熱著。
我知道這只是葉無歸那次針灸造成的現象,沒事,我不會再傷害你的。流沙墨髮現花不雲不知何時已經退下了,便轉身離開了陸小雅的房間。
一出門,流沙墨便看到了門口站著的花不雲。只見花不雲的臉微微紅著。
“主子這是……”花不雲不好意思的問道。
“本來是想讓你替她再診一下脈的,看樣子不必了,你可以退下了。”被花不雲的表情弄得他自己也很不自在。
“是。”花不雲便趕忙退下了。
間內的陸小雅躺在床上,眼神在流沙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便恢復了以往的冷豔,她安靜的望著窗外的景色,她發現她的身體在暈倒之後變得越來越好了,往日的武功似乎能更好的運用了。
如果能夠再次回到晨的身邊,我一定要學很多武功,這樣就更能保護自己,保護我們了。
一想到夏洛晨的身影,陸小雅的眼眶便被溼潤了,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感情變得好脆弱。
不過看樣子,是有人在暗中幫助我們了,比如說我的這次病意外的好了,而葉無歸明明診斷出來我的身體狀況卻隱瞞著流沙墨。可是在這之前明明是他把我弄成那個樣子的,怎麼現在轉眼就轉性了呢。這裡邊一定有秘密,如果把他和那個白衣女子聯絡起來的話,說不定是他們聯合起來的秘密行動呢。可是他們為什麼要幫我?
陸小雅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便又在床上昏昏睡了過去。
夢中彷彿看到了晨的面容,看到了第一次在咖啡廳裡,他那可愛的模樣,看到他在小兒國裡看自己的那種溫柔的眼神。
不知不覺,淚水沾溼了枕頭。卻不知有人已經進來。
原本燥熱的身體在一片清涼的包圍中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