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幾件衣服嘛,做什麼著急。”
我順手把包袱推到他面前,“要檢查檢查嗎?”
月焰吃癟,瞪了我一眼出去了。我鬆了一口氣,虧的是月焰站在前面,要是換了其他倆人,估計還真得看看。勝的好險!
我被監視著,就算他們三人不在身邊,做什麼事情還是會被知道,而且我相信安樂也是被監視的,我沒有辦法,拿著訊號彈發愁,想到小喜的死,想到那晚在篝火旁的暢談,對了!我一個激靈,還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就是那天晚上招呼我的那位大叔!
我找了一個在外面巡邏的小兵,央求他告訴我那位大叔在哪裡,那位小兵想了想,才透過我的描述猜到我說的是誰。他爽快地攙扶著我去找那位趙姓大叔。
大叔在做些軍中雜務,看見我來了,顯得很激動。
那位小兵把我放下來,笑著對趙大叔說:“這位姑娘找你呢,我在外面等著,等你們說完了我再把她攙回去。”說完就自顧自地到外面去了。
趙大叔搓搓手,找了張板凳扶我坐下,“丫頭,找我啥事兒?”
“趙大叔,說來很慚愧,我連您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我現在真的沒有辦法了,只有您才能幫我,所以我求求您……”
大叔急了,“啥事啊,說吧,只要不傷天害理,能幫的大叔一定幫忙!”
我拿出小喜的平安袋,裡面是他的骨灰,大叔顫抖的手接過去,老淚縱橫。
“趙大叔,”我跪下來,惹得他慌亂地手足無措,趕緊要拉我起來,“趙大叔,你先聽我說完,不然我是不會起來的。”
我堅定地跪著,繼續說道:“我答應過小喜,要代替他回去看看大娘,可是眼前戰事不斷,所以我一定要做些什麼。”
“丫頭,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趙大叔盯著我,很認真的問,眼前這位老漢,看似平凡樸實,其實內心明智。
我預設,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開啟,“大叔,我求您幫我把這個訊號彈發出去,我的處境艱難,太容易被發現了,只有您不會被注意。你放心,我不是奸細,也不是壞人,我所做的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也不會害人,或許,還可以救人。”
大叔沉思了一會兒,嚴肅的接過布包,“丫頭,你起來,我活了幾十年了,什麼人什麼心我還是看得出來的,你不是有害人之心的孩子,我就算拼了老命也一定幫你。”
我規規矩矩地給他磕了一個頭,這才從地上爬起來,“趙大叔,你一定要活著,我不想您像小喜一樣……”想到小喜心裡就猛地一痛,“好好的,一定好好的!”
趙大叔點著頭,扶我到門口,大聲地說:“丫頭,我替小喜謝謝你,等你去看小喜他孃的時候,我趙牛和你一塊兒去!”
“好!”我答應著,剛才的小兵走過來,攙著我向自己的帳房走去,回頭時,趙牛大叔的身影在落日的餘暉下圍上一圈淡淡的光,小喜,你看見了嗎?我們都在為你而努力。
“王爺,王妃近幾日沒有異常情況,偶爾出去看看透透風,其他時間基本上都和安樂公主呆在房內。還有一次,是去找了一位叫趙牛的老兵,屬下聽見他們在聊小喜的事情。”一位穿著普通士兵服裝的暗衛回報。
“只是這樣?”房間裡只有霓風和暮凝澈,霓風問到,眼神卻和暮凝澈交流著。
“下去吧,繼續盯著。”
暗衛告退,一眨眼就不見了人影。
“雖然不知道她在被擄走後發生了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林汐荷這一回變得不太一樣了。”霓風走到暮凝澈面前,聲音低沉又柔和,“澈,她一個人,又被我們看的死死的,還會有什麼事呢?”
暮凝澈看似不經意地避開,“我也不知道,但總覺得不對勁,靜觀其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