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妥當,我們可以開始了。”我說道。
“沒問題,監聽裝置全部正常工作了,你可以開始行動。”
“那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我說道。
很快,靈兒便開始按我的計劃行事,她首先用一個和她自己電話吻合的通訊頻率和我的電話通話,通話持續了五、六分鐘,然後又是連續兩次短暫的通話。之後她將自己的一部手機開著機扔到了一個垃圾桶裡。我用瞄準鏡注視著這一切。
過了不到二十分鐘,兩輛汽車駛了過來,在垃圾桶周圍停下,下來了七八個人,到處尋找著什麼。在周圍翻尋了好久,一個手持一部小型儀器的人終於把手指向了那個垃圾桶。
幾個人快速地跑了過去,把垃圾桶幾乎倒了個個,終於找到了那部還在發揮作用的手機。
一個男人似乎十分惱怒,他猛地站起來,把手機摔了個粉碎,然後一腳把垃圾桶踢飛。他身邊的幾個人似乎都十分畏懼他,一個個戰戰兢兢地站在一邊,看著他發洩。
那人掏出了一個對講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然後,幾個人便開始向回走。我控制住了扣動扳機的慾望,現在還不清楚敵人到底是誰,不宜打草驚蛇。
“靈兒,截到通訊訊號了嗎?”我給靈兒打電話問。
“是的,資料很清晰,而且還拍了照,已經把所有資訊傳給小杰回去分析,我們可以先歇一會了。”
我便用步槍上的瞄準鏡繼續觀察周圍的情況,同時等小杰的訊息。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電話鈴聲再次響起:“董事長,告訴你個好訊息,對方是誰我們已經能夠大概推測出來了。”
“哦?太好了,給我講一下詳細情況。”
“經過我們對剛才電話的追查,發現對方公開身份是來自南美洲的一家跨國集團下屬的研究機構,主要進行考古學和東方文化的研究與交流,而實際上其幕後老闆是一個劣跡斑斑的國際盜墓團伙的負責人,他的名字叫做薩芬,他的爺爺是一個二戰期間的德國戰犯,據說在二戰結束前夕,帶走了大批從世界各地收刮來的財寶,十多年前,他爺爺去世後,這些產業便都歸入了薩芬的手中,他們這些人不知道跟蹤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不過可以肯定,他們一定沒有安好心。”
“原來是這樣,薩芬這個人我也有所耳聞,想不到他的爪子已經神到了中國,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沒有什麼可以客氣的了,按計劃行動!”我下達了命令。
“好的董事長!”靈兒立即按我的計劃開始行動了。根據原來的計劃安排,她將把一個小型通話系統安放在我下面不遠處的一個空地上,這個小東西能夠模擬任何電話的訊號特徵,我們將用這個來模仿我的電話訊號,吸引那些人的注意。
我透過狙擊槍的瞄準鏡,看到靈兒將一個小盒子放到了下面廣場上的一個空椅子處,然後快速地離開。我將狙擊槍的保險開啟,放入了一排7。62口徑子彈。雖然我以前只是在射擊場練習過狙擊槍,但對射擊有種天賦的我,能夠相當準確地擊中自己想要射中的任何目標,這次我會要他們的命,決不手軟。
我之所以如此費周折,目的不僅僅是為了狙擊敵人,打擊一下敵人的囂張氣焰,同時也是為了趁這個機會,設法逮到個敵人,套出些有用的秘密。
我一旦開始射殺敵人,他們就一定會開始搜尋各樓頂。這種分散的行動,就能夠使我很容易地撈到機會,活捉一個敵人。
大約過了不到十分鐘,三五輛車子同時停在了廣場的周圍,起碼有十多個人從不同方向下來,向訊號發生的方向圍去。
廣場上此時行人不少,為避免誤傷,我必須儘快結束戰鬥,在放小盒子的地方目前幾乎沒有什麼行人,我決定在那裡下手。
接近了,敵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