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白。
此時!
阿叔沉默,他退後兩步,站在我身邊。
時間靜止,整片森林安靜的可怕,黃昏過後,森林很快就安靜下來,越來越朦朧,片刻過後,整片森林已經黑盡。
就在這一兩分鐘的時間!
一種不祥的預感傳遍了我全身,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因為,我得阿叔神色凝重。
一陣風過,我打了個哆嗦,將抱住小白的雙臂收緊了些,小白因不適而在我懷裡動了動身子,才將雙手放輕鬆,可肌肉還是那般的緊張。
——咦唔咦唔——
怪異的樂聲在此刻想起,像是從不願處傳來……
不敢抬頭,我低眸朝腳下四處看了看,只看見阿叔微動的腳步,他跨上前一步,我就跟上一小步,寸步不敢離開阿叔。
——嚶嚶,嚶嚶……——
似乎像是少女的哭聲,時而響起,時而間斷,在這片黑暗寂靜的森林裡有些詭異。
“阿,阿叔,這,這是什麼聲音。”樂聲越來越急切,哭聲越來越真切,一股涼風灌入體內,我顫抖的雙腿,結巴著終於開了口。
“是鬼迎親。”
阿叔壓低了嗓音,抬眸四望,可我什麼也沒看到,可鬼迎親的那個畫面就這麼出現在我腦海裡。
獨自一人站在亂葬崗,迎親的隊伍從我身前經過,棺材上坐著那個男人,身後的紙轎裡,做著那個如紙人一般的女子,我看得真切。
怪異的樂聲響起,棺材上的男人回頭對我咧嘴微笑,鮮紅的嘴唇裡有流膿,滴落在棺材上,發出嘀嗒聲響。
我嚇得後退兩步,那個男人就這麼出現在我眼前,我驚恐的尖叫出了聲……
這個畫面,太過於真切,我見過千百遍,是在夢中,就是在夢裡,我時常見到這個怪異的男人,和這詭異的一幕。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鬼迎親。
我渾身開始顫抖,儘管這個畫面只是存在我的腦海,阿叔似乎發現了我的不適,他轉身,緊緊將我摟在懷裡,我顫抖著身子,畫面揮之不去,儘管森林裡沒有見到這個場景,可詭異的樂聲和女子嚶嚶的哭泣貫入耳朵……
阿叔單手捏訣,口中唸唸有詞,我聽不真切,也無法聽懂。
片刻後,樂聲散去,女子的哭聲越來越遠,直到消失……
我從阿叔懷裡探出頭來,何為鬼迎親,新郎是死人,還是活人,新娘是死人,還是紙人?
“這裡怨念太重,我們沒法走出去,只有等到……”
阿叔欲言又止,我問阿叔,“只有等到什麼?”
“先離開這兒。”阿叔沒有回答我的話,讓我跟緊他,離開原地。
……
古廟的樣子我在沙窩村見過,小芸曾經需要我的身體復活,將我抓了去,一想到古廟裡會有棺材,雙腿便不能向前移動。
阿叔帶著我七轉八轉,一炷香的時間就已經來到這座古廟前,我遲遲不敢挪動腳步向前,阿叔對森林的熟悉,讓我產生錯覺,難道阿叔曾經來過?
“裡面,會不會有棺材?”我結巴著喉嚨,凝重的吞了口唾沫。
“你這丫頭心思真多。”
阿叔還有心思和我開玩笑,我的心思不多,只是害怕,永遠忘不掉自己曾經躺在小芸屍體所睡過的棺材裡。
棺材,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躺進去,唯一一次害怕的,就是沙窩村的那具漆黑的棺材。
在甕安縣城西門河底的時候,我也曾跌入過劉細君所躺的那具棺材裡,可我不害怕,即便是同一個千年女屍躺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