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似乎說不過去。"連語氣都平淡無奇,彷佛說不加班,工作就沒法完成似,一點點無奈,一些些疲憊,卻聽不出任何怨尤。
"辛苦搭建防衛線被人攻破,就算再有錢,不再乎這點損失,還是要顧到面子吧?"上流社會對錢麻木,卻對面子這種東西特別意,霍艾從來都狗眼看人低,想必不肯擺脫海礁也是為了這個吧?"不過妳捧大公司,卻被我毀了呢,明明還委屈自己位居第二,辛苦跑貨,監視金錢流向,付出這麼多心血海礁集團,被我……不,被妳親手毀了呢。"
說穿了,東恩雨不過揭露事實罷了。
背地裡用骯髒手段拉拔名聲,海礁會倒得這麼筆直,全都虧霍艾做了這麼多見不得人事。
想起來,當真諷刺。
"既然笑話看夠,差不多也該停手了吧?"霍艾閉起雙眼,鬆手讓針孔攝影機滾落桌底,"雖然我對妳百般刁難,但怎麼樣也供妳吃、住段時間,不至於要把我給剷除。"有虧亦有恩,雖然她做過傷害女人事情,反觀也曾救了她,就東恩雨被梧堂趕出來時,有目收留過她……
看這點微薄恩情上……
"海礁事情我就到此為止,"東恩雨聳了聳肩,又道:"但報導不會停。"
霍艾聞言,蹙起眉頭。
"其實我很好奇,剛才要進大樓前看到有兩輛車停外頭,"東恩雨歪著頭,眼睛玻С商蹕擼�旖槍雌鸚θ菰趺純炊疾換澈靡猓�⒌降資悄募頁�陶餉吹酪澹亢=付伎辶艘話耄�谷嘶嶗窗莘茫肯氡厥槍叵得芮瀉獻骰鋨榘桑浚�
東恩雨特意加重’關係密切’四個字,同時惹得霍艾神情嚴肅地盯著女人。
"妳……"不確定、疑惑地、霍艾一時不知該怎麼開口。
卻由東恩雨替她找臺階下。
"別躲了,有話出來大家說個明白。"東恩雨背對側房休息室門,卻彷佛身後有雙眼,能看見休息室半敞門內有什麼。她平淡話語讓霍艾微微輕顫,眼神卻只盯著女人,沒敢往休息室看去,只要一個眼神,那怕輕輕一瞥,她就輸了。
寂靜。
房內一陣無法言喻寂靜……
"真是膽小呢,"半晌,東恩雨輕笑出聲,"我又不是吃人妖怪,躲後面偷聽不難受嗎?出來吧,再躲我可是會生氣喔。"眼眸一暗,東恩雨沒太多耐心,她該和海礁交代事情已經了結,現該處裡另一樁。
霍艾像是憋了口氣,當她聽完東恩雨話,立刻像洩氣皮球,垮下肩膀。
"她比我們知道多。"彷佛對著空氣喃喃自語,霍艾搖了搖頭,知道紙包不住火。
這句話比’芝麻開門’還要靈驗,休息室半敞木門微弱地發出嘎吱聲,從漆黑房內走出來人影相當纖細,一身鵝黃色素雅洋裝,襯托渾身純淨氣質,淺色眼眸眨了眨,沒有以往溫柔淺笑,倒映出來只有些微懼怕以及不可置信。
她是霍艾合作伙伴,也是東恩雨曾經綠洲,慕琳。
"所以,妳知道多少?"霍艾頭痛地輕揉太陽穴,不只是她被踩住尾巴,連慕琳也被掐住了嗎?
東恩雨嘴角含笑,隨手指向身邊位置讓慕琳過來,她聽霍艾疑惑,很大方表示:"要多少有多少。"這話是多麼狂妄?然而她不是說笑,那些被逐漸撥開真相,連東恩雨看了都有些熱血沸騰,或許她曾經有種預感,手中握住是條大魚,卻沒想到會是這麼可觀獵物。
慕琳雙手緊緊交握,緊張地靠近辦公桌,"恩雨…我……"
"一年又三個月前,蘇維安港口發生一起重大槍殺案,"東恩雨打斷慕琳話,她沒看女人一眼,只是閉眼輕道,像是給孩子說些床邊故事般,"當天午夜兩點,載滿走私軍火徐風號抵達港口,全程武裝交易,貨櫃金額直逼一千萬,賣方是聲名遠播法納爾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