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傷的?”她將膏藥開啟玉指輕塗於他的背部,有些奇怪這傷口的來處。
“是鐵硃砂。阿南慣用的暗器。”
“還好沒有淬毒。”她瞧血色縱淡,卻不見黑,終是抒了一口氣。
“嗯。阿南,算是光明磊落的君王。”
“疼麼?”夕顏並不再接話,僅是下指的力度輕柔無比。
“不疼。”
知道他會在這麼回答。只是,她喜歡問這一句。
細細地替他塗完傷口,語音柔緩:
“皇上,先別穿中衣,讓臣妾替您吹一下,這膏藥快點吸收進去,再穿。”
軒轅聿來不及拒絕,她吐氣芬蘭地向他的背部緩柔地吹去,密密匝匝的酥癢隨風她輕吹的微風,在他背上蔓延開去。
不知道是酒的後勁上來,抑或是她彼時的嬌媚,他竟覺到,*再次抬頭。
他竭力控住心神,甚至運內力將小腹灼熱壓下去,背部卻遭雷轟般地一震,源於,那些芬蘭氣息之後,她的丁香小舌避開他的傷口處,遊滑於他*的背部。
該死!
她這些招數是那學來的!
他心裡不由一緊,卻想起,這招數有些似曾相識,何止似曾相識,簡直是如出一轍,全是司帳﹑司寢的‘傑作’。
以往,侍寢的高位嬪妃,個個都是如此地取悅於他,而他,卻從來不會有今日這般的躁動。
“夕夕”他語音艱澀地低喚了一聲,未待他說出下一句,她的丁香小舌已繞到他的眼前,轉著圈,一徑往下,他再受不住,一把將她提起來,看到她的小臉羞紅著,不敢與他對視。
當然,他不能忽視她腕上,腰際的那些傷痕,這些傷痕,再再地讓他怯了步。
“安置!”他疾速說出這兩句話,有些逃似地掌風一帶,把一旁掛著的中衣就要穿上。
她眸華低徊,看得到他,昂揚的再次堅挺。
司寢說過,如果帝君有這個反映後,她得把她保持下去,直到那個。
她的臉愈發燥熱,怎麼保持,被他這一語打斷,她的思緒有片刻的空白,好像是,呃
她伸出小手,手腕的傷口不能牽動,但,卻是不再痛了,他給她沐浴的湯藥果真是好的。
只是,也間接成全了她此時有些恬不知恥的邀恩。
恩,是的,恬不知恥。
曾經,她對他在旋龍谷於人前,抱著她,又親又吻,形容過這個詞,想不到,至多一年不到,倒要形容在自個的身上,不過,不是人前,只有他看到她的這一面,又何妨呢?
人前,她還是那個端莊,高雅,美麗的皇貴妃,或者是被人視為那個啥的小太監。
一邊用更多的理由,說服自己,一邊,她欠身避過他的手阻著她進一步動作,伸出的小手,勾纏到他的身上,精瓷璦質的臉頰水順勢俯於他心房上,耳廓貼著他沉實有力的心跳,指尖在微微隆起的胸肌上輕盈躍動,接著,舔吻上寬廣的胸膛,一徑往下,到達腰間,粉俏的軟舌要跳開他的中褲,他悶哼重喘一聲,再次用力地把她提起,這一提起,他瞧見她眸光迷離,臉泛酌紅之色。
“你在做什麼?”他連說出這五個字,都頓覺費力。
“臣妾,想”她咬了唇,復換了種身份,“皇上,不要臣妾麼?”
“朕要你早點安置。”他不去看她,真是這不看,更多地洩露了他的心思。
“皇上”她的小手依舊攀附著他,“皇上說要教臣妾學會愛,臣妾會了。現在,臣妾若嫌司寢教得不好,皇上可以親自教臣妾燕好麼?”
他有種覺到窒息的感覺,她知道她在說什麼嗎?
後宮佳麗無數,能說出這句話,偏又說道楚楚生姿,帶著純真味道的,惟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