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希望總是落空,很遺憾沒有留下她的地址,否則他人在臺灣,一定可以找到她……
一小時後,晚餐終於結束了,所有人都移到客廳去小聚,鷹斯洛仍坐在位子上,觀賞那名女眼務生忙碌的身影,他發現,她老是迴避他的目光,她應該可以感覺到,他盯著她看很久了……
他從皮夾裡拿了小費,先給了在他身畔的服務生,再起身走向她,雖然這種“搭訕”手法有點老套,但他不得不這麼做,這是接近她的正當理由,他必須看清楚她,就算換來失望一場,他也不罷手……
“辛苦你了。”他把小費遞上。
齊芸芸瞪著他修長的手指,不敢輕易抬眼瞧他,完全已經變卒仔,只任著心跳加速……其實打從她進來演服務生時就有種錯覺,老感到他的眼神不時飄向她,她卻是離他愈近,愈是膽怯,好怕正眼和他交會時,看見他的眼神其實是陌生、遙遠的。
“謝嘍!”她抹抹手,接過小費塞到圍裙的口袋裡,轉過身把手上的盤子收到餐車上。
鷹斯洛不死心繞到她面前,輕聲問:“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齊芸芸呼吸緊促,再也沒法逃避了,他就站在餐車前低頭瞥她;她情怯又心慌,緩緩舒展快僵硬的脖子,抬起頭和他四目交接。
“好像嗎?”她幽幽的說,眼眶紅潤,心是感動的,他的目光溫暖如朝陽,笑意深邃有情。
鷹斯洛已無法把視線從她臉上移開,她正是他要找的女孩,這令他欣喜若狂。“你叫齊芸芸,今年應該二十七歲了吧!”
齊芸芸心海波動,如果她可以不必再演服務生,她真想哭一場,她竟是在他記憶裡留有一席之地的人,而她都忘了當年借用大姐的年紀這回事了,其實她今年芳齡才二十一呢!
“你記性不錯,我是很老了。”既然借了,就再借一次,反正年齡並不重要,她想知道的是……“你真記得我啊?”
聽起來,你也記得我。“鷹斯洛沉聲問,笑痕更深。
“你花名黑伯爵,很特別啊!”齊芸芸硬是不說他本身才足令她牽腸掛肚的因素。
鷹斯洛並不信她只記得這些,她暈紅的小臉正如那夜一般動人,透露了她也記得那個烙印般灼熱的吻。“你在這個飯店服務?”
齊芸芸沒空思前顧後,一時也無法向他說明自己為何要來當臨時演員,俏皮的說:“你多多來捧場啊!”
“我還會見到你嗎?”他可不再輕易放過她。
她感覺自己身子隱隱的顫動。“你還想見到我?”
“可不,你幾點下班?”
“收拾好就可以下班了。”
“晚上有空嗎?”
有空有空,她所有的時間都可以免費贈送給他;可是如同第—次在運河跟他相遇時一樣,她仍不好意思說得太直接,這次,她含蓄的點頭。
“我們……可以一起喝杯茶嗎?”他提出邀約。
“是要喝烏龍、翠玉,還是冠軍青茶?”她隨口說了一串茶名。
他注視著她逗人的神韻;她聳起肩,就是攔不住自己愛胡說的小嘴,兩人看著對方,魔力般的笑彈在兩人間引爆,他們同時笑開了。
暢快歡笑後,他推開阻隔著的餐車,展開雙臂,要給她一個超級熱烈的義式擁抱,她也管不了還有“同事”在場,窩進他的懷抱中,笑著哭了。
第五章
總統套房裡好安靜,在賓客全離開,餐宴場地也清理整潔後,廚師和所有服務生一一退出房外;鷹斯洛適時的以需要齊芸芸幫忙整理行李為由留下她,沒有人起疑。
此時齊芸芸和鷹斯洛單獨在套房外專屬的花園裡,她仍穿著服務生的衣服,而他卸去西裝,一派輕鬆,兩人倚著欄杆,手上端著熱茶,雖然是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