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桌前發呆的安妮、聽到這話一下站了起來,也顧不上和這位小秘書交代什麼,直衝衝的出了辦公室。等坐上電梯後輸入一串密碼後才按了個…2層。
“安妮董事。。。”
“。。。。”
臉型有點消瘦的安妮露齒一笑道:“大家辛苦了~”
遠處正在低聲交談的一群人在看到安妮後也紛紛站了起來,等過來後不等他們開口,安妮首先道:“走,我們進去說。”
到了裡面一個小型的內部會議室坐下後,安妮一分鐘也沒耽擱的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弗蘭克沒給她太多幻想,直接道:“情況不太妙。”
隨後不等她問,繼續道:“我們順著老闆走過的路線一路向東查了一遍,線索在******的沿海城市祖瓦拉斷掉的。在這期間我們搜遍了整個阿爾及利亞,發現了很多可疑的地方。”
沒有他吩咐,綽號“地雷”的詹森已經開啟了投影儀,順手關掉了房間的燈光,走到牆邊道:“你看,從這裡到這裡,這一大片區域都發生了大規模的交火事件。特別是哈西麥斯高原的5…c區域,經過勘察發現,這裡曾經存在過一個龐大的地下基地,不過現在已經失蹤了。失蹤的時間不超過兩個月。”
等牆壁上的資料換了後,詹森繼續道:“您看,這些砂石經過我們取樣分析後發現,都經過高溫的燒烤,而且是燃燒溫度可達3000c的鋁熱劑燃燒炸彈。”
安妮的小臉蒼白了一下,在忽明忽暗的光照下顯得那樣的憔悴。
弗蘭克他們之所以要給她講這些也是經過慎重考慮的。作為遠山集團的執行董事,安妮目前掌控著這艘“大船”的方向,在老闆生死不明的情況下,這些事情有必要讓她知道,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臺上的詹森看了一眼弗蘭克後,在他微微示意之下繼續道:“從目前的種種情況來分析,在阿爾及利亞和人發生大規模交火的應該就是老闆無疑。另外我們還打聽到一點訊息,最近一段時間、圍繞著地中海的很多小國家都有不明身份的人士在秘密打聽老闆。”
臺下的安妮精神一震道:“什麼意思?”
“以我們來看,老闆應該沒被他們抓住,只是現在暫時的躲起來了。”
“為什麼要躲起來呢?”
“這。。。”這下詹森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剛剛他那話只是他們的猜測而已,沒有任何的證據。
正如她所說,如果沒事的話老闆為什麼不回來?就算有傷在身、打個電話也不費什麼事;但要是說老闆出事了也不對,如果真出事了,那些不明身份的人為什麼還要打聽老闆的行蹤呢?
不過他們是男人,很多時候必須要堅強。之所以要告訴安妮,也是希望她做好最壞的打算,然後朝著最好的方向努力。如果事情真得不幸發生了,起碼他們還要生存下去。
見到他不能回答這個問題,安妮也是心思通透的女子,嘴唇動了動道:“詹森,你說得那些不明身份的人又是什麼人?”
這話一出,房間裡本來都抱著肩膀看幻燈片的男人一下呆住了,弗蘭克走過去把燈開啟,看著她道:“我們有一點眉目,不過目前沒有任何的證據證實。從已知的線索來看、這是一個非常古老的組織,他們的勢力遍佈五大洲,其中以歐洲和非洲的勢力最為龐大。”
“還有呢?”見他說到一半停住了,安妮不由問到。
“歷史上這樣的組織非常多,而且存活的年頭也非常久遠,所以究竟是哪個我也不敢肯定。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這個組織絕對不是目前的集團能招惹的。”說完之後弗蘭克在心裡加了一句“老闆除外”。
弗蘭克之所以說這些也是怕她衝動之下做什麼失去理智的事情。女人都是感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