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微的聳了聳肩,張旭東說道:“既然你沒有殺我的心思,我又何必要和你比試呢?你要打我哪裡我伸過去讓你打一下就是,其實,我覺得我們應該換一種方式切磋,你不覺得這樣的比武切磋有些太落俗套了嗎?”
“那張先生想用什麼樣的方式呢?”黑蛟有些好奇的問道。
呵呵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和一個打扮成男人模樣的女人比武,我的心裡始終會有點異樣,如果你想和我比武的話,除非你換成女人的打扮,否則我是不會和你比試的,你如果想打我,就儘管打就是,我保證不會還手,”黑蛟是蟠龍龍首的首席大弟子,而蟠龍現在都是由暗墨的弟子所掌控,遲早有一天,墨龍會去奪回自己想要的,那個時候,黑蛟一定會成為墨龍的絆腳石,張旭東和她的一戰只怕也無可避免。
雖然張旭東並沒有和黑蛟交過手,但是從黑蛟身上的氣勢,張旭東可以感覺的到她的功夫不簡單,只怕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既然明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張旭東又何必去和她比試呢?這還沒有到那種非要一戰的時候,這是在張家,黑蛟是來給老爺子拜壽的,她也絕對不敢在張家鬧什麼事,否則的話張家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他的,況且,張旭東也很想保持自己的一種神秘,讓對方捉摸不透自己的實力,這樣才能在將來一戰的時候保持絕對的優勢。
黑蛟的性格雖然有些偏激,對男人有一種很強烈的敵意,但是她卻從來沒有遇見過張旭東這樣的人,這樣流氓的人,這讓她有些不知道如何的應付,從始至終,張旭東說的每一句話好像是充滿了敵意,但是卻又好像是在開玩笑,而且,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顏面,不怕被別人取笑,讓她不知道該如何處之。
張志剛有些不解的看了張旭東一眼,對他的這種態度有些想不通,在他看來,面對挑戰的時候那是絕對不可以退讓的,特別是在這樣的時刻,這不僅僅只是個人顏面上的事情,還關乎到家族的名譽。
張旭東顯然是看出了張志剛的眼神中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張志剛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張家,所見過的人只有那麼多,遇到的事也只有那麼多,用井底之蛙來形容也不為過,他的眼光難免的會有些狹隘,不懂得在特定的時候要變通自己的想法。
黑蛟微微的頓了一下,說道:“我可不可以把張先生的話理解為是你在害怕呢?”雖然她清楚張旭東這並不是害怕,不過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張旭東的真正實力,所以想要用言語刺激一下張旭東。
可是,她卻不知道張旭東是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對於這樣的諷刺他根本就不當做一回事,微微的撇了撇嘴巴,張旭東說道:“腦袋是你的,你想怎麼想我也控制不住,不是嗎?”張旭東把黑蛟的原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她。
如果張旭東真的不願意比試的話,在這種時刻黑蛟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如果是換做其他地方的話,她完全可以下狠手逼張旭東出手,可是這是在張家,如果張旭東不想動手的話,她根本就沒有辦法。
正在黑蛟躊躇著怎麼應對的時候,忽然門外有幾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張家的長孫張志剛,只見他一臉的憤怒,剛一進門,就大聲的叱喝道:“狗奴才,給我出來,”顯然,他口中指的“狗奴才”乃是張志剛。
緊跟其後的,還有張嶽虎等都是張家嫡系的子孫,想來應該是過來給張志剛幫幫場子的,看見張旭東也在這邊的時候,張嶽虎倒是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倒是讓張旭東吃了一驚,不過也微笑著回應了一下,心裡暗暗的想道:“看來這個張嶽虎要比其他人更明白事理一些,不愧是軍中的人,多少的帶有幾分軍人的骨氣和血性。”
張嶽虎看見張旭東的時候,臉上佈滿了憤憤不平的怒色,只是由於剛剛張旭東打斷了他的一個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