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嚴和威嚴了,但李元吉還是給了鄭觀音足夠的體面。
在鄭觀音出現在偏殿門口的時候,李元吉帶著薛萬述主動迎了一程,又請鄭觀音坐上了上座。
鄭觀音在上座上坐定以後,眼眶有點泛紅,在醞釀了一會兒情緒後,由衷的感嘆了一句,“現在啊,也只有你還拿我當嫂嫂看。”
李元吉見不得女人落淚,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嫂嫂,所以就忍不住安慰了一句,“你本來就是我嫂嫂,我又幹嘛拿你當我嫂嫂。”
鄭觀音聽到這話,有點感動,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現在,你們兄弟中,也就你還當我是個長嫂。”
李元吉毫不猶豫的道:“我們兄弟中有人不敬嫂嫂嗎?嫂嫂只管告訴我,我去問問他書是不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當然了,這只是場面話。
鄭觀音也清楚這是場面話,眼中含著淚拒絕道:“你能幫嫂嫂叫屈,嫂嫂已經很開心了。這說明你幼時,嫂嫂沒有白疼你一場。
不過,不用了,嫂嫂是有男人的,嫂嫂受了委屈,自有嫂嫂的男人替嫂嫂討回公道。”
鄭觀音這話是笑著說的,只是裡面的心酸,李元吉隔著一丈遠也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這是鄭觀音自己的家事所導致的。
即便是李元吉覺得李建成利用自己的妻子去達成政治目的,事後又嫌棄自己的妻子,待自己的妻子不好,很沒品,也不好多說什麼。
“行了,不說這些了。我此次前來,是受你大哥所託,想請你行個方便的。”
鄭觀音也不知道是傷感夠了,還是不願意在外人面前流露出太多的傷感,總之她稍微收了收眼中的淚水,以一副灑脫的口吻說了起來。
李元吉也不好欺負一個快要哭了的女人,痛快的道:“大哥需要我行什麼方便,嫂嫂只管說。如果不是太過分的話,看在嫂嫂的面子上,我可以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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