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們心裡的威信。
將士們會將蘇定方當成一個寵臣,懷疑蘇定方的能力,對蘇定方的命令陽奉陰違。
這樣不利於蘇定方融入府上。
若是招攬一眾降兵降將歸蘇定方統領的話,那蘇定方就會跟他們成為一體的,府上一些資歷深的人要拿捏蘇定方的話,也得忌憚一下其他的降兵降將。
降兵降將們初入他麾下,肯定會想著趕緊立一點功勞,好在他手底下站穩腳跟。
這樣的話,剛好稱了蘇定方的心意。
蘇定方只要統領著他們打一兩場勝仗,就能將他們牢牢的聚攏在身邊,成為齊王府真正的助力。
雖然齊王府已經籌建了左一統軍府和左二統軍府,但左一統軍府和左二統軍府現在還算不上是齊王府真正的助力。
因為左一統軍府和左二統軍府是剛剛建立的,裡面的將士們雖然具備著一定的戰鬥力,但還沒有徹底的融為一體,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兵團。
他們還需要跟領兵的將領磨合,也需要跟自己的同袍磨合。
至於讓屈突通將人送到衛州,又將衛州刺史的任命權要過來,一是為了省一些糧食,二是為了避免白養了那些民夫和婦人。
那些民夫和婦人既然吃了他的糧,總的為他做點什麼吧。
不說為他對敵了,在他對敵的時候,站在他背後為他搖旗吶喊總可以吧。
“殿下此話當真?”
蘇定方一臉驚喜的盯著李元吉問。
李元吉剛剛可是態度堅決的拒絕了屈突通,現在居然輕而易舉的鬆口了。
他有點不太敢相信。
李元吉盯著蘇定方,沒好氣的道:“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說過戲言?”
蘇定方大喜過望,激動的道:“臣馬上就去找屈突將軍。”
李元吉抬手製止了蘇定方,“彆著急,有一件事我必須叮囑你。”
蘇定方立馬拱手道:“殿下請吩咐!”
李元吉正色道:“府上納卒有府上納卒的規矩,所有進入統軍府的將士,必須經過統軍府將士們設下的擂臺,打平或者打贏,才能成為統軍府的將士。
打輸了,就只能去統軍大營,充作後備將士。”
這個規矩是在洛陽城的時候定下的,左一左二統軍府的將士人盡皆知,那就必須得遵守。
蘇定方雖然已經認可了那些降兵降將,但他們依然得經過統軍府的考核。
李元吉不會因為蘇定方去破壞這個規矩,因為這樣對左一左二統軍府的將士不公平,容易引起左一左二統軍府將士們的不滿。
蘇定方對此並無異議,毫不猶豫的道:“臣明白,臣早就聽說了殿下府上有這樣的規矩,臣自然不會破壞這個規矩。”
蘇定方跟左二統軍府的將士混了好幾日了,這種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畢竟,將士們閒暇的時候就喜歡吹牛,近些日子最值得他們吹的,唯有洛陽大比武、以及幫助秦瓊鬥敗高雅賢的事情。
當著蘇定方的面,自然不好說幫助秦瓊鬥敗高雅賢的事情,那就只能說洛陽大比武。
“去吧……”
李元吉擺了擺手。
蘇定方抱拳一禮,興沖沖的離開了房內。
李元吉在蘇定方走後,思量起了衛州刺史的人選。
衛州並沒有被劉黑闥攻破,所以衛州刺史如今還好端端的在任上呢。
他不僅得考慮衛州刺史的人選,還得考慮如何安置現在的衛州刺史。
李元吉一考慮就是一個上午。
中間除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吃了點早飯外,一直在考慮此事。
如何安置現在的衛州刺史,倒是很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