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劉宇浩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情況發生。
井田貞子已經死了,拓拓木雖然逃掉,但相信一時半會他是不敢現身的。
劉宇浩必須乘著這個空檔把自己想處理的一些事情都處理乾淨,接下來他要親自去澳大利亞解決鑽石礦的爭端。
估計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處理完畢的,他可不想在自己離開緬甸的時間有人在自己背後做一些小動作。
“翡翠聖手劉宇浩來了!”
不知道是誰吼了一聲,剛下車的劉宇浩和戚李培就被如潮水般湧過來的人迅速包圍了個水洩不通。
“劉先生!”
“劉先生,您,您幫我看看這塊毛料嗎?”
“我先來的,劉先生,先幫我看看我的賭石吧!”
三天的時間,劉宇浩幾乎被數萬人以神一般的速度口口相傳著。
如果劉宇浩知道,這些人幾乎把自己小時候在哪個廠區撒過尿都摸的一清二楚,沒準會嚇得逃回酒店。
在一旁怎麼也擠不進來的人更是瘋狂,他們居然想出來疊羅漢的方法,將一個人架起來,朝著劉宇浩揮手致意。
這時的人們卻是似乎同時產生了錯覺移位一般,只有劉宇浩這樣一個神一般的賭石專家存在,此次的公盤才算得上是成功的翡翠大公盤。
這種感覺,讓戚李培實在是有些感嘆不已。
記得最初在平洲翡翠公盤上第一次見到劉宇浩的時候,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人還只是個青澀未褪的少年。
可現在呢?
瞧人家那種沉穩的氣度,豈是裝逼能扮演出來的?
劉宇浩費力地從瘋狂的人們手中逃離出來,卻發現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更大的包圍圈,剛剛還在解石的人們,卻是從解石機那邊蜂擁而來,將劉宇浩再次團團地困在了中間。
“劉先生,能過來指點一下我們嗎?”
“劉先生,我們以前在明陽見過面,您還記得麼?”
“劉。。。。。。”
由於劉宇浩的到來,人們都瘋狂了起來,似乎忘記了今天自己來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整個緬甸玉石交易中心霎時陷入了一片混亂!
“哼,他居然還敢回來!”
很快,劉宇浩再次回到緬甸的訊息傳遍了整個玉石交易中心,南邵也在人群中發現了劉宇浩的到來,看著圍在劉宇浩身邊的那些人,南邵整個人臉色發青,憤聲冷哼。
“那個年輕人就是劉宇浩?”
在南邵身邊站著一個滿頭銀髮的老者,眼眸深邃,似乎能洞穿世界上的一切。
老者看到劉宇浩受歡迎的程度如此熾盛也是微微愕然,但臉色卻是非常平靜,彷彿是在思考著什麼。
“是的父親,這個人就是那天晚上和嫵兒在酒店待了一晚上的人。”
南邵滿臉憤恨,眼中透出無比的怨恨。
再怎麼說唐嫵也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可就是這個男人,這個叫劉宇浩的男人竟然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的女人在酒店的其中一個房間裡待了整晚。
更令南邵無法忍受的是,唐嫵第二天居然消失了。
不接自己的電話,也不接自己父親和唐老爺子的電話,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
打臉呀!
如果說明標第一天的標王之戰是劉宇浩偷偷的打南邵的臉,那麼,當天晚上就和自己的女人柔情蜜意,然後讓本該屬於自己的女人離開自己這件事就是明著打臉了。
好幾天南邵都不敢在眾人眼前出現。
他彷彿是看到了人們眼中嘲弄的意味。
一個連自己女人都無法控制的男人還算是男人麼?
這是南邵自出生到現在最大的恥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