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風,就是這了!」晨月喜道,手上卻忙給下方的林晚回了訊號。
知道自己頭上並非民宅,林晚放下心來,向上方用力敲擊幾下示意秦風二人躲開後便運用內功沖了出去。
秦風二人只聽見「嘭」的一聲便見林晚從下方破土而出,隨後又將昏迷不醒的容晏拖了出來。
「還有氣。」秦風蹲在地上,試了試容晏的鼻息,總之在她們眼裡人只要還有一口氣便能被灼華救活。
「主子,阿華應是已經到了,咱們回去吧。」晨月說道。灼華因著為鳳傾城請平安脈才晚出發了些,到達烏程縣後眾人又是一陣馬不停蹄,竟是一直未得團聚。
回到縣衙後,鳳鳴等人見容晏四肢健全的被尋回,皆是吃了一驚,周弘謙更是哭著撲了上去。
「哎,你們都讓讓,我要為容小姐診脈啊!」灼華被擠到一邊,無奈的叫嚷著。
「如何?」林晚對著好不容易摸到容晏的手腕的灼華問道。
「回主子的話,容小姐只是受了些內傷和外傷,並無大礙。」
「這傷無非就是內傷和外傷,怎能無大礙?」赤霄驚訝道,她身旁的偃月倒是神色淡淡,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眼睛也一瞬不瞬的盯著容晏。
「切,你懂什麼,這人啊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本神醫就救得活!」
「殿下,阿晏當真沒事?」鳳鳴激動道,一旁的周弘謙也睜大了眼睛。
林晚點點頭:「若是阿華說沒事,那就是沒事。既如此便先讓容晏養傷,明日你與我共同查查這木言。」
第二日天還未亮,秦風便敲響了林晚的房門。
「主子,出事了。」
「何事?」林晚開啟房門,邊穿著衣服邊問道。
「縣衙的人來報,昨夜那木言出現在了研山村長家,見自家房子毀了便與村長說要去山裡取些木頭來修房子,村長阻攔未果後她便一人上了山。今日凌晨時有村民在山裡發現了被野獸撕裂的木言的屍首……」
「死了?」林晚挑眉,這般巧合的死一定是為了掩蓋什麼,這木言身上定有疑點,可會是什麼疑點呢?
「看來要好好查查那程公子在華都的經歷了,還有木言的親生母親究竟是誰……總感覺這些事情之間有著緊密的聯絡。」秦風沉聲道。
「既如此,我們明日便回華都。」
林崢中毒
第二日清晨,林晚一行人便行進在了回華都的路上。昨日聽到木言的死訊後林晚便帶著秦風等人第一時間趕到了研山,現場的確如來人所報,處處都是猛獸留下的痕跡和木言血肉模糊的屍體,那屍體並未完全毀了容貌以至於林晚再三確認下村裡人還是堅持那就是木言。
「主子,屬下還是不信那屍體就是木言。」秦風策馬來到林晚身邊,低聲道。
「我也不信。」林晚目視前方,淡淡的說,「她死的太過巧合,就像是在死給我們看一樣。」
秦風嘆了一口氣,無奈道:「一個在世上已經『死去』的人豈不是更難找了。」
「不難。」林晚夾了夾火雲的肚子向前行去,「這說明真正的木言就在我們身邊。」
行至午時,一行人找了塊空地準備用些乾糧,林晚剛一坐下便聽到晨月在一旁大呼小叫。
「我說阿華,你就該留在容小姐那待一陣子,養好了容小姐的身子順便再看看那周主夫的胎,火急火燎的趕回來做甚。」
灼華從腰間掏出水袋,慢條斯理的說道:「容小姐的身子已經無礙了,我出來時院子裡還煉著藥呢,那藥珍貴的很,若是這一茬錯過了可就要等好幾個月了。」
晨月聞言,不由得撇了撇嘴,又道:「許久未見阿雪了,也不知她在做甚。」
「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