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輕輕呢喃,我又不是圖他的錢,為什麼要錢來打發我呢。
葉言言聽得心裡一揪,久久無語。
也許對有些人來說,給錢遠比給感情更方便省心。
第二天還是葉言言的病假期,不用上戲。
麗娜醒來的時候,鼻塞喉幹,明顯的感冒前期症狀。
兩人同時抽紙巾擤鼻涕,鼻子一圈紅通通的,商議之後決定留在酒店宅一天。
傾訴了一整個晚上,麗娜的精神顯然比之前好了許多,除了面色有些憔悴,其他看起來都恢復了正常。
兩人窩在床上,用筆記本找了部電視劇看,是當季熱播的一部新人劇,女主角剛藝校畢業,真正的新面孔,演技青澀,勝在滿臉的膠原蛋白。故事內容極其狗血,毫無邏輯,衣服顏色的鮮豔程度,看完電視再看現實都覺得暗淡了不少。
葉言言和麗娜抱著筆記本看的哈哈哈笑,彷彿什麼煩惱都扔到了腦後。
白天的時間都這麼被消耗了。
吃過晚飯,麗娜的手機忽然瘋狂震動起來。她動作飛快拿起來看,怔了一下,臉上說不出是失望還是如釋重負,接通電話。
打來的人是麗娜的經紀人,對她狠狠發了一通火,什麼無組織無紀律的詞都冒了出來。嗓門實在太大,葉言言能聽見。
經紀人全程吼完,發現麗娜一聲不吭,老老實實的聽著,察覺到不對味。聲音驟然就低了兩度,“你怎麼了?”他在電話裡說,“真要遇到什麼事先和我商量啊,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你現在在哪裡?”
麗娜說了幾句,交代了住址,然後又聽電話裡說了一陣才結束通話。
此後電話再也沒有響起,她情緒漸漸又低落下來,直到入睡前,她忽然開口:“你說我是不是傻,居然還希望他能追來。結果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葉言言問:“以後什麼打算?”
“休息幾天,回去繼續,該拍戲拍戲,該綜藝綜藝……該結束結束。”她說。
“想通了就好,”葉言言說,“麗娜,都會過去的。”
第二天清早,門鈴一個勁的響,把葉言言和麗娜吵醒。
開啟門,兩個助理門神似的站在門外,一個是曹佳,一個是麗娜助理。
葉言言感冒好了很多,麗娜卻清鼻涕不斷。助理一邊給她找藥,一邊詳細描述這兩天著急的心情。回頭還感謝了葉言言的收留行為。
兩天的假期已經過去,今天有拍戲任務 。等葉言言梳洗好,麗娜吵著也要去劇組看看。
助理勸不住她,拿眼神向葉言言求救。
“一斛珠”的拍攝是保密的,葉言言沒有權利帶外人進劇組,但留麗娜在這裡又確實讓人不放心。她抱著試一試的想法電話聯絡郭副導,把情況說了一下。郭副導倒是爽快,立馬就答應了。
今天要拍的戲份,是子虞遭到暗算,即將出家,與晉王分別的一段戲份。
童宇誠早已經換好裝,清早他就有一段戲份,拍攝了5,6遍,頭髮一絲不苟的盤起,鬢角如刀,面色憂悒,顯然還沉浸在角色感情裡。
葉言言很快換上戲服,化好妝,今天不需要釵環配飾,妝容也顯得淺淡,長髮披散地躺在床上。
麗娜進了劇組後很老實,沒有到處逛,站在工作人員身後,認真的觀摩。
寢宮內,垂幔重重,扮演晉王的童宇誠身著緋袍,戴玉冠,緩步走進來。室內燈火朦朧,他的臉半明半暗,神色難辨,他來到床前坐下,姿態優雅,面色卻疲憊。
“身體可好了?”他問。
葉言言依著引枕,微微點頭:“妾好了,讓殿下掛心了。”
這樣淡淡寒暄兩句,兩人同時不語。
做了三載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