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有驚無險的度過,吳德才順利的連任,他當時只對許彪說了一句話:“借你的錢我會連利息一起還上。”
吳德才後來也查到,舉報他的人是建築四局財務處的一名科員。這名科員背後當然還有人,好在他沒掌握到實質性證據證明左慧挪用公款,不然,自己真的就被拉下馬了。
這件事也讓吳德才看清了人們的真面目,他重洗利益鏈,許彪成為了他最信任的人。
許彪開始在中州境內接到許多高利潤專案,像高速公路、地鐵這種大專案,許彪都能夠參與進來。後來,許彪手頭上專案太多,做不過來,便又賣出一部分給其他施工單位。
一年的時間,許彪就在武陽市混出了名頭,人人都猜測他身後一定是有大人物,但是許彪為人謹慎,酒後也不亂言,從不說自己的靠山是誰。他和吳德才明面上並沒有聯絡,私下卻是來往頻繁。
許彪的幾名親人也都被安排在了一些事業單位工作,但是許彪從不說他是找誰幫忙的。
幾年過去,許彪的公司規模越來越大,成了武陽市有名建築公司,他還在武陽市蓋了幾處高檔樓盤,其中就包括魯曼文居住的御湖公館。
這些年,許彪還暗地裡調查中州州委的其他官員,掌握他們的把柄,沒把柄的就設套製造把柄,為的就是讓吳德才能夠更上一步。
兩人一明一暗,一官一商,多年來配合默契。許彪的確是一名出色的商人,但他的出色不是投資生意,而是投資“人”,他一直覺得幫助吳德才是他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現在,他的集團公司已經涉及多個領域,畜牧業、建築業、金融投資都已成規模,手下的員工也已過萬人。但許彪平日低調的很,公司也不打算上市,也拒絕採訪,他深知一個道理,“槍打出頭鳥”,自己在暗處要安全的多。
他的公司大了,自己也沒本事打理,聘請的都是一些精英人士管理著公司。他深知自己擅長做些見不得光的事,並不懂得什麼市場經濟,平日去公司也只是籤簽字。
上週,接到吳晉天的電話,他本來覺得是一件小事,但是因為是吳家交代的事,他還是準備親自看一眼。
吳晉天從小在官場長大,父親告訴他,這個世界上唯一能信任的商人就是許彪。而許彪算是看著吳晉天長大,他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他還是和二十出頭的吳晉天以兄弟相稱。
這一週裡,許彪調查清楚了姬天賜和吳晉天的“恩怨”,他心中想笑,原來吳公子是吃飛醋。吳晉天甚至都沒和姬天賜有過直接來往,那魯曼文更算不得是吳晉天的女朋友。
許彪琢磨一下,認為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給姬天賜毀容,或者讓姬天賜出醜,讓他成為同學們的笑柄。
姬天賜的快遞電話就是他打的,當然,他用的是不記名電話卡。他安排了一場戲,讓刀疤男揍姬天賜,並讓姬天賜跪下道歉,他準備在旁用攝像機攝下姬天賜跪地就饒的樣子。
考慮到姬天賜打的過黑帶選手,他又專門找來兩名公司裡負責收債的打手,這兩人心狠手辣,不似學生那般打打鬧鬧,往往一出手就是把人打殘。
許彪坐在離麵包車不遠處的一個轎車裡,他坐在後排,這轎車很普通。許彪的名字彪悍,但人卻長的普通,他就和一個路人一樣,從車窗裡好奇的觀察著姬天賜。
車上副駕駛位置上坐著的一人已準備好攝像機,許彪專門找來一個給公司排宣傳片的攝影師,為的就是不錯過“精彩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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