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兒也尷尬地轉移了話題。
“那個，她們的那個變大了嗎？”
“哪個啊？”張雪兒明知故問。
凌霄還以為她真不明白，伸手指了一下張雪兒的前面，“那個嘛。”兩人的位置本來就很靠近，他這一指，差點就碰到她的身體了。
張雪兒輕輕地啐了一口，“壞蛋。”
凌霄趕緊將手縮了回來。
“有兩個試用者說有點變化，不過不是很明顯。”張雪兒說道：“不過美白方便卻是很出色的，幾乎所有的試用者都說這種藥膏能使肌膚變得更白更嫩。她們還問我要呢，我說我要問問你再說。”
女人對於美容產品有著偏執的愛，如果一種產品能讓她們的面板變得更白更嫩，讓她們變得更漂亮，且還不要錢，傻子才不要呢。
凌霄大方地道：“沒問題，等會兒我再給你一些。不過這一次你要告訴她們，讓她們多跟身邊的親戚朋友介紹介紹，將來產品上市，我們這邊也多一些客戶不是。”
“你呀，你現在都變成奸商了。”張雪兒笑罵了一句。
凌霄笑了笑，繼續看回訪記錄。最後一份記錄讓他大感意外。
這份記錄居然是張雪兒的試用記錄。這份試用記錄裡面不僅有關於肌膚美白的內容，還有前面的尺寸變化，非常詳盡。
凌霄的視線停留在那一串數字上，發現後面的數字比前面的大一點點，雖然是以毫米為單位，但那個地方，哪怕是膨脹一毫米，體現出來也絕對是很養眼的。
看了數字，凌霄忍不住又回過頭去，直盯盯地看著張雪兒的養育後代的地方。還真是的，這一看他才發現那地方果然是有一點點增大的感覺。看上去更加飽滿，越發地養眼了。
張雪兒發現凌霄在看她的什麼地方，頓時有些羞澀和緊張了起來，但她又不好意思伸手捂住，只是臉紅紅地說道：“凌霄哥，你看什麼呀？真是的，你怎麼變得這麼壞了啊，以前你挺老實的。”
凌霄一本正經地道：“看見你的試用記錄，我就想親眼驗證一下嘛，這是公事嘛。”頓了一下，他又打趣地道：“是不是真的變大了呢？”凌霄打趣地道：“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呢？”
“能不能不說這個呀。”張雪兒羞得都想找一條地縫鑽了進去了。
凌霄不逗她了，再逗，就成色狼了。
“大了兩毫米，我是用裁縫尺量的，不知道準不準確。”凌霄不說了，張雪兒卻主動說了出來。
測量尺寸，有時候尺子拿捏緊一點或者松一點，得到的資料肯定是有出入的，這還真是不好說的事情。
凌霄笑了笑，沒說什麼。
“要不，你幫我測量一下吧？”張雪兒忽然說道。剛才她是很害羞的樣子，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她卻又顯得很大膽很果敢。
這下換做凌霄緊張和尷尬了，他有些支吾地道：“那個……我這裡沒尺子。”
“我這裡有。”張雪兒從牛仔褲的褲兜裡掏出了一條軟皮尺，還真是那種裁縫用來測量尺寸的尺子。
凌霄有些傻眼了，“你怎麼會帶著這個呢？”
“還不是因為你啊，我去做回訪，怎麼也得給試用者測量一下三圍什麼的吧？不然，你以為文件裡面的那些資料是怎麼得來的呢？”張雪兒的美眸水汪汪的，包含著一點兒含蓄的意味。
這樣的要求，這樣的眼神，凌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測量吧，那肯定是很尷尬的事情。不測量吧，人家一個女生都這麼果敢大方，他一個大男人還矜持什麼呢？
“你測不測嘛，你不測我回去找我同學幫忙，不過我就不告訴你準確的數值了。”張雪兒說。
“把尺子給我吧，我幫你測。”說完不等張雪兒遞給他，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