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有這個可能,如果是我,在這種情況之下也會提前動工,畢竟這裡的樓盤之類一建起來,那想再拆可就麻煩了,造成了既定事實了啊。”孫國權說。
“是這個道理沒有錯。”羅定點頭同意孫國權的看法,畢竟這裡一動工,那估計就是近千億的投資下去了,那個就算是強力部門,那也沒有理由讓人停下來是不?畢竟這樣的負責誰也擔不起,現在這樣的社會可不是以前資訊發達的社會,一出點什麼事情那就是國際影響了。
再說了,到時找什麼理由把這個地方的工程停下來?難道說因為風水的問題?這可不是一個好的或者是說能擺到檯面上的好理由。
廖子田已經在想辦法了,羅定並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辦法,但是現在他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按照原來自己提出的一個計劃,那就是選定一個地方,讓廖子田去申請下來填出一個島來,讓自己在上面佈下風水陣,以阻止對方。
“羅師傅,為什麼要晚上來?”孫國權好奇地問。
“嘿,白天來,別人發現了怎麼辦?”羅定笑著說。
“這倒也是。”這麼簡單的問題自己竟然去問,孫國權覺得自己似乎越活越回頭了。
夜色之中,看到孫國權那隱約的表情,羅定不由得笑了一下,說:“這個只是原因之一罷了,最重要的當然不是這個原因。”
“那是什麼原因?”
羅定指了指遠處那依稀可見的山脈說:“龍氣屬陽,在白天的時候相對來說比較活躍,而到了晚上,則龍氣潛藏,這個時候龍氣安靜,有利於我把握到它的蹤跡。”
楊千芸望著不遠處那一片燈火通明的工地了,她大概明白羅定的想法,既然對方是想透過風水陣來把這深寧市的這一樣龍脈的龍氣接引走,那直接的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破掉對方的“一洩千里”的風水局,簡單來說把龍氣堵回去。
為了能把龍氣堵回去,那就要找到龍氣是往哪一個方向走的。
夜色之中,站於船頭的羅定慢慢展開了自己的右手,細心地“捕捉”起龍氣來。
雖然對方的風水陣還沒有完全布成,但是龍脈既然已經得到結穴明堂,那龍氣就會脫開山脈而出,正常來說,脫開山脈的龍氣應該會在山脈之前的一片平坦的土地也就是明堂之上慢慢地凝聚,這樣才能滋養在明堂這一片土地上生活作息的人,但是由於填出來的這一片土地的地勢是往海里稍稍地傾斜的,這樣一來龍氣就不能凝聚,而是往海里直洩而下。
正是因為這樣,羅定才能在海上感應到龍氣的蹤跡。海浪如波,慢慢地起伏著,靜下心來羅定很快就感應到水面上似乎被一層東西“籠罩”著,這一層東西彷彿是漂浮在水面上,有如霧一般,有如煙一般,雖然看似乎無形無色,但是卻讓羅定感覺到巨大的力量。
沒有說話,但是羅定下意識地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就是龍氣也就是地脈之氣。
氣界水則止,龍氣雖然至陽,但是也受到影響,所以羅定甚至感應到那從遠處的山脈“洩”下來的龍氣在陸地與水相接的地方凝聚起來。
但是,與此同時,羅定感應到那些龍氣正在不斷地化形,似乎正在慢慢地“消失”之中。
自從獲得了能感應氣場的異能之後,羅定還從來沒有感應過如此奇妙的氣場:欲行又止,欲凝卻又化形。
“也許只有龍氣才有這樣的性質吧。”羅定心裡想。
楊千芸依靠剛才羅定的吩咐,不停地讓孫國權開著快艇控制著速度快慢地往前或者是往左右慢慢地移動著。
半個小時過去了,但是羅定還是一動也不動,楊千芸和孫國權對看了一眼,只是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出聲,他們都擔心打擾了羅定。寂靜的海面上,一艘快艇彷彿是融入大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