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曲氣’,這樣的‘曲氣’就是有情之氣,所以,你們在那裡才會感覺到全身涼。”
“哼,如果不是這一棵樹的存在,你們在那裡感受的就不是涼風而是有如蒸氣一般的煞風了,所以你們說,這一棵樹,能沒有風水上的意義?”
馮秀秀暗暗地點頭,她之前雖然沒有看出來這一棵樹的妙用,不過她畢竟是個中的高手,聽到羅定的分析之後,她知道肯定是對的,而她對羅定在風水上的造詣也就更加地佩服了。
這樣的一棵樹長在這裡,看樹齡也有幾十年了,說不定就是當初建校的時候、也就是這個水池開挖的時候就已經種下了的,這麼多年來,像自己還有吳忠這樣的號稱在風水上有一點研究的人,卻從來也沒有注意到這棵樹的風水作用,而都是把它看成是一棵普通的樹,只不過是為了綠化而種的,想起這個馮秀秀的心裡也不由得有一點慚愧。
吳忠聽完了羅定的話之後,不由是感覺到一陣驚雷就在自己的耳邊響起一般,把他震得目瞪口呆起來,他畢竟是研究這方面學者,他聽完了羅定的話之後,知道羅定所說的十有**就是事實而這一棵樹,並不是普通的綠化的樹那麼簡單。
但是,吳忠卻是不能承認這一點,因為承認了這一點,就意味著自己輸了,而且是在眾人的面前、有深寧大學的學生的面前輸了,學校就這麼大,如果自己認輸了,那不出半天,就會傳得整間大學都知道了。那樣的話,自己可就真的是顏面掃地了。
“不,我絕對不能認輸”
吳忠的心裡狂叫著,而臉也因此而變得扭曲起來,早就已經想好的那個對策也就馬上脫口而出:
“這可不是你說是就是的事情,你怎麼能證明自己所說的是對的?”
吳忠的這個招數毫無新意,與之前羅定的時候那一個同學提出的質疑是同一個路數,不過這樣的招數卻是無賴的人的救命稻草,因為這與圖書館還不一樣,這可是更加難以證明。
“難道你還能把這一棵樹給砍了或者是撥了來證明你的說法是對的嗎?”已經到了狗急跳牆的吳忠心裡暗暗發恨想道。
羅定看著吳忠,心裡鄙視更加地深了,一個人,如果到了這種地步還不光棍的認輸,那真的是不要臉了,可是羅定就是碰上了。羅定的嘴角慢慢地彎了起來,心裡想這個世界上真的不是讀得書多就一定有好的修養。
聽到吳忠這樣說,周圍的那些學生之中甚至是有人發出了虛聲,這讓吳忠更加地難堪,不過,他這個時候也是死豬不怕水燙,就這樣撐著了。
馮秀秀分開人群走到了羅定的身邊,然後說:
“我覺得羅定說得沒有錯,這棵樹確實是有這條的風水作用。”
馮秀秀在深寧大學之中的地位很高,而且她也是以研究風水和法器而出名,不過走的是學術的路子而不象羅定這樣的開門做生意罷了,所以,她的話一說,馬上就得到了更多的人的認可。
吳忠一聽,馬上就氣急敗壞地說:“你和這小子是一夥的,你當然會幫他說話了,誰知道你們是什麼樣的關係。”
吳忠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愣在那裡了,沒有人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這已經是赤luo裸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