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興趣,來見識一下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是的,正是一個石料廠,建華石廠,看來這個石料場的廠長就叫建華啊。”
羅定一邊帶頭往裡面走,一邊繼續說:“深寧市的周圍有很多的小山,城市的發展需要很多的石料,而這些石料一般來說都是由在這周圍的石料廠來供應。”
“我們要建的那個石亭的石料要這麼講究?得要親自來選石料?”衛蘭好奇地問。
“要盡善盡美,自然得要自己親自動手比較好,要知道我們的這個石亭可不是一般的石亭,而是起到關鎖水口山、形成地戶閉的作用的風水石亭,在這方面就得更加講究了。”
在羅定看來,衛蘭的那個葡萄莊園的陰陽不調的一切關鍵就在於這個石亭了,他不得不小心。如果說孫國權的樓盤是自己第一次運用法器來改變風水的話,那這次就是他第一次透過施工來改變風水,對他來說都有重要的意義,羅定定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去處理。
“這些石料有什麼講究?”在衛蘭看來,堆放在自己面前的這些石料,除了大小、形狀和品種上的不一樣之外,就沒有什麼差別了。她也知道羅定講究的不是這個,如果只是講究這個,那根本不用親自來跑一趟,只要開出清單讓人過來買就行了。
“其實我們要建的這個石亭最重要的地方就在於亭基,只要這個地方處理好了,那就沒有問題了。我們今天來挑的就是作亭基的石料。”
石料廠裡很大,石料也堆得幾層樓高,羅定和衛蘭走在這裡面,彷彿是矮人進了巨人國一樣,同時,雖然石料廠裡不時有工人走來走去,而且機器也在轟鳴著,但他們並沒有來招呼羅定和衛蘭。
“沒有人來招呼我們?”衛蘭對這種情況很不習慣,皺了一下眉頭問。
“這些都是生產的工人,他們不管這件事情,我們往裡面走吧,裡面應該有人。”羅定笑著說。
兩個人一直往裡走,走了大概幾百米之後,羅定和衛蘭看到一塊相對平整的靠著山體石壁的地面,而在這塊地面上則搭建著一溜十來間的簡易鐵皮房,看來正是羅定和衛蘭要找的地方。
在最大的那一間鐵皮房的門前停了下來,羅定看到上面甚至還歪歪扭扭地掛著一塊“辦公室”的牌子,笑了一下,對衛蘭說:
“看來我們找到地方了。”
說著,羅定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就走進去了,一邊還大聲叫道:“有人在嗎?生意上門了,出來招呼一下。”
鄧建華坐在桌子前,一邊看著帳本,一邊在計算器上敲著,越敲眉頭皺得越緊。
“我X,這已經是連續第三個月虧損了,再這樣下去老子就要去喝西北風了。”
承包這個石料廠三年了,雖然說前兩年賺了不少錢,但是如果算了在機器裝置上的投資,那剩下不了幾個錢了——自己總不能把機器賣了折成錢吧。
眼看著這石料廠裡的石頭越堆越高,鄧建華心頭的大石也越壓越重。
“看來得再一些銷售人員回來才行啊。”鄧建華放下帳本,小聲地嘀咕著,只是他的話音剛一落,門就“砰”的一聲被人推開,正被虧損弄得滿腔怒火的鄧建華正想破口大罵,但是一聽到羅定接下來那句“生意上門”的話,馬上就樂了,站起來就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
“我叫羅定,你怎麼稱呼?”羅定站在鄧建華的面前,笑著說。他知道開得了石料廠的人往往也比較豪爽,說話喜歡直來直去,所以他也沒有來文皺的那一套。
“鄧建華,這間石料廠的廠長,羅先生,你好。”鄧建華笑著向羅定伸出了手。
兩個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到從對方的手上傳來的力量,鄧建華最後一絲對羅定的輕視也不見了。自己長年乾的就是開石料